宜他了。”
“你还要怎样啊!这样不太好的。”
“若是我有凌哥你这身本事,非打他得满地找牙,打的他老妈都认不出来他是谁。”
丹药炼制的过程中,偶尔会因为炉火控制不好而炸鼎,但在历代研学的药比中,却是绝无仅有的。
今天,人们有幸目睹了一次炸鼎,很多人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像,人们在惊喜之余,也因为毁掉的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司戊药鼎,而感到惋惜。
雪林书院开创了研学炸鼎的先河,不论是何原因,这一浓墨重彩将为后人经久“传唱”。
海那赫觉得颜面丢尽了,眼见已是胜券在握,转眼间却一败涂地。
司戊药鼎毁掉了,他痛惜,他更痛惜的是失去了一次与藏天书院比肩的机会,历次研学,丹药炼制的比试才是重中之重,比的不仅是实力,还有书院的底蕴。
他阴沉着脸色,硬着头皮站在那里,回想炸鼎前后的每个细节,越想越是糊涂。
蒋苏是研学半年前祁康院长带进雪林书院的,说此人炼丹造诣非凡,可作为书院学子参加四大书院的研学。
他也曾亲眼见过一次蒋苏炼制丹药,手法不仅出色,而且极为独特,雪林书院无人能及。
可是蒋苏输了,而且是难得一见的炸鼎。
场上再怎样比试,他都无心再看下去,若不是想着会被轲支嘲笑没度量,他早就退场离去了。
雪林书院的药鼎炸了,其它书院的选手对这场意外都吃惊不小,可是他们的药鼎还完好着呢,比试还没结束,他们还得继续。
应天书院那二人仿佛受到了鼓舞,随后催发出来的那几道药烟,越发浓厚。
藏天书院则愈发谨慎,一如既往的稳定,直至两院几乎同时完成丹药的炼制。
开鼎的那一瞬间,香飘四溢,浓郁药香,令人神怡,他们把各自炼制成的药丹装在玉盘中,呈到闻殊院长面前。
那两枚紫色光泽的丹药,大小和色泽都十分相近。
闻殊院长低眉垂目看了片刻,说道:“两枚丹药成色皆为良品,应天书院药材所用可谓猛药之法,丹胎成形期,鼎火撑控略显不足,后程凝药期尚可。藏天书院用材配量精准,但过于拘谨,炼制手法娴熟,鼎火把控稳定。纵观全程,你们四人定力不足,还需再加磨练,否则这丹药也不至于这般品相。”
他叹息了一声,又说道:“且看它们的药效如何吧。”
闻殊院长说四人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