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愣,半晌后,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钱木枝又坐下来,听阿廖说道:“不等回来,在路上,我们就知道了欧阳开被杀的消息。
那时候大家都以为要被遣散了,但是昨天我们回来了才知道,根本没有遣散一说。
平日里管着我们操练的教头说,分批走的那些人是有任务要做,而我们这些刚回来的,要和其余留在兵营里的人一起,正常守营操练,丝毫没有提他主子已经死了的事。”
守营?
难道说是欧阳开的那个可能存在的上级,并没有打算放弃金城这个私兵军营,还要继续在此屯兵?
“在兵营里,一切和之前毫无变化,还有小道消息说,我们可能是要换个主子。
所以我怀疑,欧阳开可能也只是个傀儡,这些所谓白手起家的欧阳氏家产,可能实际上都是属于另一个人的,他才是能掌控金城钱庄黑市的那一个。”
钱木枝点了点头,沉吟道:“其实,这次的失踪案,让我也有这么个怀疑,欧阳开在生意上,似乎还要对什么人负责。
只可惜,目前没有太多的线索,还是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