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早我就猜到张满不一定抗的住。
这,唉……”
“您认得他?”
大夫点点头,说:“认得啊!他不就是住在最后街里面的?
他们夫妻俩搬过来好几个月了吧……我有些记不清了。
但是两人感情很好的,他娘子来取药的时候,张满都是陪着。
小伙子也挺能干的,晚上大半夜好不容易能休息了,还肯陪着妻子来拿药,这样的男子可不多啊!
倒是姑娘你……似乎看着脸生呢?不是住这附近的的吧?”
钱木枝摇了摇头,正襟危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严肃道:“衙门捕快,钱木枝。
大夫,你说关月之前经常来取药,她是有什么需要常年吃药的病么,还是只是身体不好的调养?”
听到钱木枝的身份之时,大夫的脸色也一下子正经了起来,把手里的笔放下,认认真真翻了翻边上的记录。
翻了好一阵子,大夫才再度开口。
“张满的娘子……没有什么常年需要吃的药,脉案记录也一直都是很好的。
她常来取药,取的都是避子的药,偶尔拿过一些风寒汤药,别的也就没了。”
说罢,大夫松了口气。
虽然这些他其实都记得,但是不翻一翻确定一下,在官府人面前,他还是不敢随意开口。
避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