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一半的房契,踢门的时候被风吹落。还好我眼疾手快,及时灭了火,把它从火里给抢出来了。”
钱木枝听的认真,忽略了两个人距离过近的问题,只是余光一下子扫到从医馆钻出来,探头探脑的老大夫,这才推了推谷绣。
谷绣撇了撇嘴,不明所以,不是你要偷偷摸摸的么?
“还有什么?”
“别的也没什么了,有一个可能是凶器,一根很像簪子的东西。
再其他……基本烧成灰了,好像是布料,但实在是烧透了,带回衙门再好好看一看吧!”
之所以说是很像,是因为谷绣也不能完全确定,那小铁棍在下面被烧的严重,已经黢黑黢黑的了。
钱木枝点点头。
若是这时候在,张满烧的东西里找到一根铁簪子,那他畏罪自裁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怎么样?张满,救下来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
钱木枝闻言没好气儿道。
“京都衙门是这么个规矩吗?
遇到疑似证据和半死不活的嫌疑杀人犯,先救证据,不管人?”
谷绣两手叉腰,脸上的表情明显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别说那话。
这呢,是我个人的行事准则,别人可未必学的来,谁能像我这么知轻重。”
……
“不是,我夸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