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黎闻言了然一笑,看向赵烨宁和楚言思。
“二位转个身,我看看她的伤口。”
两人闻言立刻退出了屋子,李七黎上前掀钱木枝的衣角。
“嘶……急色啊李姑娘,诶!轻点儿轻点儿……
我知道你不让我下床,我也实在是太闷了,就走几步,楚言思一直扶着我呢,没事的。”
李七黎闻言敷衍的哼唧两声,看了看伤口,把衣服放下。
“怎么,你们俩现在,不搞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了?”
钱木枝挠挠头,看着李七黎给自己整理衣服,嘟囔道:“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愧疚吧。”
“那他大可以派几个丫鬟过来,何必拖着自己一个病体,跟前跟后的伺候你?”
“……别管这些了。
赵烨宁怎么那副伤春悲秋的样子?跟案子有关么?”
“没多大关系。”
李七黎拿起手边的筷子,夹了个虾仁送进嘴里。
“我俩去见韩之那个相好了。”
“谷绣偷着审的那个?怎么了?”
钱木枝问完这一句,想起来还等在门外的两人,扬声让他们进来。
“也没怎么,就是典中典,韩之听上去用情挺深,人家阿宏只是本分做工。
感激是有,真情并没有几分,赵烨宁看了这对比,觉得唏嘘,就一直闷闷不乐的。”
李七黎说着,钱木枝闻言看了看还垂着眼睛的赵烨宁,宽慰道:“世上能有几个真情见真情的,别深琢磨。”
李七黎看她一眼,笑道:“你当场不在,要不然以你的性格,也跟赵烨宁那蔫样,差不到哪去。”
李七黎说罢,拿出来一块玉佩,递给钱木枝看。
“之……韩之的?这一般都刻姓,他刻名儿啊?”
钱木枝拿起那块玉佩看了看,嘟囔道。
“阿宏说这是韩之的,他之前见韩之整日带着。然后呢,阿宏的下人几天前在思楼后街捡到了,但是那时候韩之和阿正已经失踪了。
所以我怀疑韩之,就是在思楼后街被绑架的,挣扎之下玉佩掉了出来,不过还好没有碎,让阿宏拿到了。”
钱木枝闻言挑了下眉,笑道:“那运气还不错啊,那条后街你们去了吗?”
“去了,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那里白日里还有几个路过的,若是晚上,或者天将亮的时候,路过的人就更少了。”
李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