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腋下穿过,系成了高空作业擦窗工人安全衣的样子。
而令其他人感觉到惊恐的是,这个人浑身上下绑满了炸弹,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一个代表着电视频道的号码。
阿尔贝托捏着酒杯的手紧了一下,眉毛深深的皱起来,他挥了挥手,想要让身后的下属去把这个人拖进来。
但布鲁斯的动作却更快一步,他直接冲上前,割断了吊着这个人的绳子。
餐厅位于二楼,就算老式庄园的层高比普通楼房要高,这种高度也摔不死人。
预想中的爆炸声没有传来,可布鲁斯没有因此而放松,相反地,他的脸色沉了下来,因为他明白,如果对方不是想炸死这里的所有人,就证明,他恐怕想搞个更大的活。
阿尔贝托转头对身旁的下属说:“去弄一台电视来,要够大,够清楚的,调好频道,我要看看,他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过了一会,两名下属推进来了一部很大的电视机,屏幕很大,但不够薄,在这个时代,已经称得上是相当先进了。
电视机放在餐桌的末尾,距离主位隔了一整张餐桌,距离非常靠近主卫的布鲁斯和席勒也很远。
而频道调试好的一瞬间,上面出现的是一副令人有些生理不适的血腥画面。
屏幕的正中央,一具尸体躺在地板上,流出来的血液已经完全凝结了,平铺在地板上,像一张脏了很久都没有洗的地毯。
这具尸体的胸膛部分完全消失了,包括心脏、肺部和皮肤,但绝大多数的脊椎留在原地,而能够明显看到的是,连接着脊柱的肋骨,都消失不见了。
“呕!”
一声呕吐的声音从餐桌的一侧传来,所有人都看向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提姆捂着嘴,侧身倾倒下去干呕,而这个时候,布鲁斯也反应过来了,他立刻将视线对准了盘子中的肋排。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看到布鲁斯的神色,他们都猜到了什么,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盘子中的食物,戈登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有人说,人和猪的基因其实很像。”一个声音从电视机中传来,但对方并未露面,镜头缓缓推进,停在了尸体残破的胸膛上,而对方,用戏剧表演中夸张的语调,开始吟诵一首诗:
“我曾在饥饿的夜里,看到一只猪把自己撑死。”
“它吃的肚皮滚圆,麸糠和瓜果,从它的肠子里涌出来。”
“我冲了上去,捡拾那些残渣。”
“他们冲上来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