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爷和八爷出事儿,我尚且还能平静。
? 可涉及到锁爷,我就彻底坐不住了。
? 不是那老马的事儿吗?
? 此事又和锁爷有什么相干!!
? 我去过阴司,那匹老马百世轮回,负责接引的人就是白七爷,黑八爷和白七爷相交莫逆,二人形影不离,就是一体,被牵扯也正常。
? 但锁爷可跟那匹老马没牵扯啊,他都压根儿不负责这方面的事儿,怎么会连锁爷都给波及进去呢!!
? “兴许……是锁爷不在吧。”
? 茳姚见我神情不对劲,柔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黑白无常、枷锁将军,屹立在阴司多少年了,自古有之,是极古老的存在,甚至阳间的平民百姓不知究竟,还把他们当做神祇来供奉对待,跟脚很深的,就算出了一些事情,酆都山上处置时也得计较一番,会谨慎行事,他们应该不会有问题。”
? 我师父也是点头:“茳姚说的有道理,惊蛰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你就是性子太着急,什么事情都想立刻有个结果,兴许是锁爷有事没看到你的传信,等等吧,或者你先问问吠陀,听听吠陀怎么说的!?”
? 我也只好让自己先平复一点,又写了一封信烧到了下面。
? 这封信自然是写给吠陀的了。
? 这一次,回信的速度特别快,信刚刚烧了,地上的纸灰火星儿还未完全扑灭,房间里忽的阴风骤起,“呼啦啦”的把地上的纸灰卷成黑色残渣,到处乱舞,片刻后又凝聚在一起,恢复成了纸张模样。
? 我伸手捉住纸张,明明纸还是原来那张纸,但入手的手感却完全不同了,清清凉凉的,甚至有种丝滑感,很像冰丝的手感。
? 我将纸张翻转过来,在背面赫然有六个字。
? “不想,不问,不管。”
? 老白将六个字念出,随即道:“这特娘的什么意思?吠陀他一个大老粗,有啥说啥不就行了吗,干嘛非得搞遮遮掩掩这一套,就跟穷酸书生似得,他特娘是逢年过节不想要银钱供奉了吗?”
? 我在看到这六个字后,瞳孔却急剧收缩,咬了咬牙,有些艰涩的说道:“这不是吠陀的笔迹,信,不是吠陀回的!”
? 我时常会给吠陀一些银钱供奉,当然,一些供品也是少不了的。
? 在这期间,我们彼此之间自然会有书信往来,吠陀这厮脸皮极厚,需要什么的话,经常会在书信里提及,一点都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