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好衣服,一人吃了桶泡面,下楼。
二十分钟后,两人来到番街咖啡馆。
最里口的卡座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头戴鸭舌帽,正在看一本书。
小弥勒大大咧咧的坐在他对面。
中年男人抬头笑问,“先生,咖啡要拿铁,还是美式?”
小弥勒摇摇头,“来两杯卡布奇诺吧。”
这是在对接头暗号。
听他要卡布奇诺,中年人招手,说了句日语,让服务员上了两杯卡布奇诺。
“叫我老余就行!”
小弥勒伸手和老余握了握,“我叫米乐,他是赵无忌,劳烦了。”
喝完咖啡,老余开车,带他俩在市区逛了一圈。
车上,老余给他俩介绍。
“咱们都是同事,我是六处一队特情队的,在东瀛已经六年了!”
赵无忌和小弥勒都很佩服,在异国他乡,待这么长时间,属实不容易啊...
老余笑笑,“没你们想的那么苦,我和我爱人在这边开了个餐馆。”
“三局还有我一份工资,生活还挺富余...”
老余接着开始说正事。
“我调查过了,青森的黑川家族,符合条件的,只有一个。”
“这个家族从明治维新开始兴盛,经营铁路、矿山。”
“侵华战争时期,黑川大介的祖父黑川建人,曾是华北方面军第四旅团的的一个大佐!”
“这家伙的手上,沾了不少国人的血,后来日本战败了,听说黑川建人在东北剖腹自杀,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小弥勒挺的火大,“狗日的,果然和咱们有仇!”
日本战败后,黑川大介的爹,黑川幸龙在青森县继续经营家族产业。
十年前,组建了柳下株式会社,成立了社团公司。
黑川家宅,就在离这里不远的菊山。
老余有些担忧,“黑川家财雄厚,黑川幸龙出门都是好几辆车,保镖至少七八个人,家里的安保系统都是最先进的,有点难搞啊...”
赵无忌问,“有黑川大介的消息吗?”
“一个月前,在岩手县出席过一场酒会,其他时间,再没露过面...”
小弥勒说,“目前来看,只有一个办法,绑了他老爹黑川幸龙,逼黑川大介出来!”
赵无忌摇摇头,“这样恐怕不行,动静闹的太大,恐怕不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