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看能不能变卖了应急。”
凌冲听着,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
几十辆车?
你这确定是哭惨不是炫耀?
那些可都是超级豪车,随便一辆都能卖出天价,即便是二手市场也是抢手货。
“今天买的这些移动房子,估计又得几百万,唉,真真是一点钱都没有了啊。”王妈叹息,继续卖惨。
凌冲皱皱眉:“这你就不懂了吧,要不了那么多,据我所知这种房子一个也就几万块而已。”
王妈一听嗓门立刻拔高,“怎么可能有你说的那么便宜!这年头买双鞋子都好几千,更何况是人住的房子!一分钱一分货,我家大小姐买的都是最好的,一栋都好几十万呢!”
凌冲懒得跟她争执到底花了多少钱,反正又不是他花的,争执这些毫无意义。
他附和道:“嗯,是我太无知了。不过还别说,你家大小姐对你们真是没话说。”
“那是自然!”
王妈冷哼了一声,转身回屋。
对牛弹琴,浪费口舌!
餐厅内,气氛因为厉慎之的一句话骤然紧绷。
顾苒乐缓缓将埋在粥碗中的头抬起,半眯着眼睛,眼神中带着复杂的光芒,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看向对面的厉慎之。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厉慎之放下勺子,表情严肃而认真,“我说,昨晚为我施针的人,并非宋煜。”
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怀疑,只有肯定。
“……”
顾苒乐心口一紧,暗自思量着该如何应对。
此时此刻,她是不是该开口狡辩一下?
然而,厉慎之压根未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她刚张开嘴,他却抢先一步。
“宋煜声称他新学的那套施针手法,没有老师,他是从一本医学手札上学来的。这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顾苒乐喝了口粥压了压惊,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试探性问:“你认为宋叔在撒谎?”
“对。”厉慎之的回答简短而有力,他深邃的双眼与顾苒乐对视,声音里带着些恳求的意味,“因此,我希望你能帮我查一下,昨晚施针的人到底是谁。”
顾苒乐轻抿双唇,几秒钟后,唇角上翘,眼眸中倏地跳跃起一缕狡黠的火花,犹如猫儿在暗夜中悄然眨眼,透露出一丝顽皮与机敏。
她缓缓开口,嗓音里染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