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城吗,竟然连一首惊鹊之作也没有,真是好笑。”
“外界盛传天云城人才济济,没想到名不副实,不过如此。”
又有一儒生站出来讥笑道。
“连首惊鹊之作也作不出来,还学人开诗会,简直贻笑大方,丢人现眼。”
天云书院的儒生一言不发,心中羞愤,这三人虽然可恶,但说的是事实,他们无法反驳。
君子可欺之以方。
但武道院的武者就没那么好脾气了。
“你们三个再瞎叨叨,信不信老子把你们扔出去。”
那儒生脸上没有露出丝毫害怕的表情:
“你们天云城就此如此待客的吗,我辛辛苦苦从通州而来,就因为说了几句实话,就要被 赶出去?”
“如此看来,云侯治下的百姓原来都是刁民罢了。”
“你.....”
武者语塞,他说不过读书人。
通州?
周辞明白了,原来是程家所在的通州。
想到这儿,周辞出言笑道:
“三位公子从通州而来,想必定然是才华横溢,天资卓绝之辈了,今日玉楼竟然有幸得到 三位公子的莅临。”
三人看向周辞:“你又是谁?”
“无名小辈,不值一提。”
周辞谦卑的说道,“三位公子定然是大才之人,不知可否有诗作让我等仰望仰望?”
三人十分享受周辞的吹捧,丝毫没有注意到众人的眼神,犹如打发叫花子一般的说道:
“也好,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好诗。”
其中一人便念起自己刚刚所作的诗。
话音落下,一只喜鹊忽然出现,在玉楼上空鸣叫,发出阵阵好听的声音。
“怎么样,本公子只需略微出手,便是你们用尽全力也达不到的极限。”
那人傲然说道。
周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