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这句话更是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又聚集到了徐天行的身上。
那妇人一愣,急忙站起,身上的土都来不及擦,忙说道:“你……你,你个老东西净是胡说。我相公全身僵硬,脸色灰白,气息全无,不是死了是什么?难道这还能狡辩?”
“呵,全身僵硬,只是血流不畅。血流不畅,脸色自然不好看。气息全无,只是因为气息憋在胸腔,暂时形成了内息,不信你看。”
徐天行微笑说着,手指隔着白布,在尸体上按压了两下。那妇人刚准备冲过去,不准徐天行碰自己丈夫的遗体,忽然间,那白布微微一颤,尸体惨白的手忽然透过白布伸出来。抬着担架的两个人差点没吓死,都吓得撒手,躲开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