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容。
“你爸不行啊，疯狂老鼠都不敢上来，”林耀坐陆腾身边，检查他安全带，“是不是叔叔比较牛逼？”
“嗯，”陆腾点头，“我爸爸别会陪我玩，这些会撞来撞去就不玩啦，他眼睛会看不到。”
“什么？”
林耀手停了空中，又很地捏住了陆腾下巴，“谁眼睛会看不到？”
“爸爸啊，有时撞猛了他会看不见东西，”陆腾推了推他，“坐好，开了！”
“为什么会这样？”
林耀身体有些僵硬地坐正了，他想起了那天酒店时关泽奇怪表现，那也是看不见东西了吗？
“不知道，爸爸说不用担心，只是几秒钟啦。”
陆腾安慰地他手上拍了两下。
小火车开动了，林耀坐车上被甩得东倒西歪，老想捂着脸，觉得自己五观都错位了，陆腾他身边兴奋得一个劲儿尖叫，咯嘞咯嘞地笑。
他本来也想跟着喊两声，但却没什么心情，陆腾之前话让他心里很乱，关泽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回酒店，关泽只是说头晕，那是真头晕还是眼睛看不见了？
车停下时候林耀也没把这事儿琢磨明白了，他把陆腾抱下车时候本来想再问一下，但陆腾也是一知半解，估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耀看着坐长椅上正眯缝着眼看着天空关泽，这个场景很让他腿软，他发现关泽只要是安静一个人呆着时候，就会有一种说不出来气质。
“我要吃个冰淇淋。”
陆腾从林耀身上滑到地上，往关泽身边跑过去，腿是瘸着，但跑得还挺利索。
“自己去买。”
关泽拿了钱放到陆腾口袋里，拍了拍他头。
林耀等陆腾跑开了，一屁股坐到关泽身边，劈头就问：“你眼睛怎么回事？”
“嗯？”
关泽转过头，又扭头看了看陆腾跑开方向，“陆腾说么？”
“是，他说你眼睛有时候会看不见，”林耀把脸探到关泽脸面前，瞪着他眼睛，“上回酒店你是不是那一下看不见了？”
“不是有时候看不见，只是偶尔会黑一下，”关泽手指戳他脑门儿上把他脸推开了，“没休息好就这样。”
“放屁，没听说谁没休息好会看不见东西！”
林耀有点儿着急，“而且剧烈撞击也会看不见？我只知道有些眼睛不好人会网膜脱落，还没听说过你这样呢，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