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擦擦灶台,要不就放门口垫个鞋蹭个泥什么,多郁闷。”
“这你放心,那布很薄,当窗帘正好,”关泽笑着回过头,“剪成两条,左边林耀生,右边日乐。”
“行,你丫等着,你生日时候我肯定直接给你裁两块儿送你家去。”
林耀锉了锉牙。
话又说回来,关泽生日真不好过,现自己生日关泽弄了这么一套,到时自己该怎么折腾才能超越他?
开车回到旅店时候,已经半夜三点了,前台小姑娘正趴桌上睡得香。
关泽手指桌上敲了两下,小姑娘抬起头,看到是他时候赶紧站了起来:“有你东西。”
小姑娘从保险柜里舀出一个很厚牛皮纸信封递给关泽,关泽接过也没看,直接转身上楼了。
进了屋他把信封递给林耀:“给,压压惊。”
“啊?”
林耀接过打开看了一眼就愣了,里面厚厚两摞钞票,“我靠他还真给啊!”
“当然真给,秃哥答应了事肯定会做,这点儿气性还是有,”关泽脱了外套躺到床上闭上眼睛,“收拾收拾睡觉,明天带你镇上转转,看看我成长足迹。”
林耀想说不要这钱,但琢磨一下又觉得拒绝也是白拒绝,关泽不可能把钱收回去,再说这会儿拒绝也太矫情了,就当明年给关泽过生日经费吧,他把钱塞进了包里。
“我想明白了一个事儿。”
林耀洗漱完从浴室出来,钻进了关泽被子里搂着他。
“什么事儿?”
“这个秃子,他怕你不是因为你有多狠,”林耀关泽肚皮上一下下摸着,“是因为你不怕死,好汉怕赖汉,赖汉怕死汉……”
“嗯,我这种死汉,”关泽说完就乐了,笑了好一会才停下了,叹了口气,“以前真是不怕死,活着和死了对我来说都没什么特别意见,不过后来就怕了,我现就特别怕死。”
“得了吧,怕死你今天冲那么猛,我差点儿以为你挥着大砍准备一刀取了秃子狗头。”
林耀啧了一声。
“说到这个以为……”关泽把林耀推成平躺着,翻身搂住他,一条腿搭他肚子上,“你今儿砸砖头时候,我真以为你会砸到我,我都想着要不要躲一下了,要不人还没跟我动手呢,我先被自己人开了瓢,上哪儿说理去。”
“休得胡言乱语!”
林耀他腿上掐了一把,“我从小跟着我哥舀石子儿砸玻璃,也算是练过。”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