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沈怀今笑着搂着他,轻轻应了一声:“嗯。”
这一个回笼觉又睡了两个多小时。
沈怀今再次醒来后没一会儿,怀里的周涟也有了动静。他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看了会儿沈怀今的面孔,笑了。
两个人并未交谈,靠着发了会儿呆,都逐渐清醒过来。
“才八点半,”周涟确认了时间后感慨道,“我们昨天是几点睡的?”
沈怀今已无印象,只记得两人在结束后搂在一块儿耳鬓厮磨好一阵,是聊着天迷迷糊糊睡过去的。
“我要起床了,”周涟宣布,“睡太多会头疼。”
“那你先去洗漱吧,”沈怀今打了个哈欠,“我再休息一会儿。”
周涟下了床,当着他的面脱掉了睡衣,只穿着内裤跑去翻行李箱拿衣物。
待他穿戴整齐回过身,当即问道:“你睡觉怎么眼睛睁得那么大!”
“我只说休息,又没说睡觉。”沈怀今辩解。
周涟脸有点红,并不与他争论,一言不发转身跑去了卫生间。
待沈怀今下了床,他已经把自己收拾妥帖。
“本来不打算吃早饭的,现在时间有点儿尴尬了,”他告诉沈怀今,“我下去看看还有没有吃的,顺便跟他们说一下早上喂鸟的事。”
沈怀今稍有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等他洗漱完,接到了周涟打来的电话,催他快点下楼,老板娘给他俩煮了米线,要趁热吃。
来到餐厅时,周涟已经吃上了。
一旁的老板娘见着他,立刻上前打招呼,同他表达歉意。
“我和我家那位说啦,这几天打扰你们实在不好意思,他以后不会再那么干了。”
“没关系,”沈怀今笑笑,“无心之失,不必放在心上。”
老板娘还想再说些什么,周涟忽然抬起头来。
“好好吃啊!”他由衷地赞美道,“比我们昨天在小吃街买的味道更好,阿姨你真厉害!”
老板娘满足地眯起眼来,嘴唇轻颤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未能吐出口。
周涟飞快地吃完了米线,拿着手机跑去了院子,说是要给花儿拍照。老板娘见状也跟了出去。
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心态,沈怀今不想掺和,刻意吃得慢条斯理。
可没一会儿,一墙之隔传来了周涟呼唤他的声音:“哥哥,哥哥你吃完了吗?来帮一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