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也无所谓。”
男人回头看向伍北说道,言语间竟还有些歉意,真的是个实诚到极致的好人。
“您太客气了大叔,已经帮我们很大忙了,要不是您仗义,估计我们这会儿还在隧道里吹冷风呢。”
伍北赶紧摆手回应。
“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谁还没个头疼脑热,不过小伙子啊,既然曾经身披军甲,就不能忘了那份热忱,不论你经历了什么,都切莫丢掉骨子里荣光和担当。”
男人回头朝伍北微微一笑。
“我...谢谢您的教诲。”
伍北怔了一下,双手抱拳点头干笑。
“我更希望看到你敬礼跟我道别。”
男人眨眨眼皮。
“下..下次吧,如果还有机会见面的话。”
伍北不自然的抽吸两下鼻子。
“哈哈哈,看来心结很深呐,行吧,那咱们就有缘再见。”
看伍北别别扭扭的样子,男人顿时笑了,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挥手道别后便启动着车子。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一曲古朴苍凉的曲调随车远去。
“唉。”
伍北脸颊的肌肉抽搐两下,心情复杂的昂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
再次回到过去服役几年的故地,伍北此刻的心情亦如天色一般浑浊迷茫。
“唉呀妈呀,憋坏我啦,你为啥刚刚不让我多说话?”
老郑侧头看向伍北质问。
“民用偷摸改装的车子屡见不鲜,可你几时见过草绿色的东风猛士刻意伪装成民用的车?他的蓝色车牌底下还藏着一副白底红标的牌照,况且有资格开那种车的,级别可想而知。”
伍北皱了皱鼻子说道。
“哟嚯,还是条大鱼?”
老郑诧异的张大嘴巴:“那你刚才真应该殷勤一点,留个联系方式什么的,说不准啥时候能派上用处。”
“我就怕是条蛟龙,上京这地方不同于别处,用卧虎藏龙形容半点不夸张,别最后交情没攀上,再把咱自己当点心给送出去。”
伍北拨浪鼓似的摇了摇脑袋。
“哥,救援车马上就到,我刚才打电话狠狠问候了一把卖给我车的那个黑心孙子,等咱们这次回去,我立马端了丫老巢。”
许子太大汗淋漓的从他们的商务车里跑下来骂咧。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