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来之前猜测的那般,老两口指定是对金万腾这个唯一的嫡子没什么眼缘,但肯定非常待见何彪,只要能先一步换取他们的好感,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的多。
...
货仓内,金万腾仿佛从血池子捞出来的似的,浑身挂满了粘稠的红渍,蜷缩在地上筛糠一般不停打着哆嗦,老早以前他就在伍北那里听说过萧洒的变态,可断然没想到这头牲口竟如此脱缰。
不光用那把怪刀在他身上扎了七八个大窟窿,还用盐酸水浇那些伤口,而他的每一声惨叫都能换来对方歇斯底里的狂笑。
“等会儿啊,我还准备了一瓶硫酸,待会咱们做个实验,看看究竟是手化的快,还是脚更持久。”
萧洒蹲下身子轻轻拍打金万腾的脸颊,貌似已经想象到接下来要发生的恐怖画面。
“等会儿再玩,我还有点正事想问他。”
眼见萧洒快要不受控制,熊磊清了清嗓子走上前,居高临下的注视金万腾:“老金啊,看你这么痛苦,我其实也挺不忍心的,不如咱们做个交换,你告诉我,你姐夫这些年藏污纳垢的证据,我送你一场痛快,千万别说不知道哈,我特意做过调查,这些年他有很多不方便的事情全是你处理的,比如金牛区卫生局那位姓刘的办公室主任是怎么一跃成为负责人,当时。
可都是你在操办运作。”
“我呸,就这点叽霸手..手段?还不够爷爷挠痒痒的,有招你继续使,但凡老子今天怂了,下辈子给你当儿..啊啊!我槽尼玛!”
金万腾口吐血沫,可硬话还没说完,就疼的撕心裂肺呼喊起来。
只见萧洒攥着他的右手,将他的大拇指塞进一个透明的玻璃器皿当中,尾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先是皮肤,接着是白骨,整个过程快到令人发指,狠到叫人心底拔凉。
“不行啊,这种浓度的硫酸都需要十几秒钟,看来还得继续加量。”
萧洒皱着眉头极为不满意的嘟囔,冷不丁他看向金万腾的嘴巴,接着露出一抹恶鬼似的狞笑:“如果把这一瓶灌下去,不知道你的五脏六腑还能剩下什么,要不要打个赌啊老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