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薄饼。
两个人的关系在向好的方面发展,德米卡心想。
德米卡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尼娜:观察她窄窄的鼻子,美丽的小嘴,以及每当她出现戒备神情,看上去像是在琢磨事情时昂起的下巴。但尼娜的身材很丰饶,当德米卡想到也许能看到她穿泳装的样子时,他的喉咙直发干。
瓦伦丁说:“我和德米卡准备找艘船划到湖对面去。”德米卡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但他什么都没说。“要不四个人一起去吧?”瓦伦丁说,“我们可以一起野餐。”
不会这么简单吧,德米卡心想,他们才刚认识啊!
安娜和尼娜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尼娜轻快地说:“让我们想想,先收拾完再说。”说完她便开始拾掇起盘子和刀叉。
太令人失望了,不过还有回旋余地。
德米卡拿起几个脏盘子,和尼娜一起走到水槽边。
“你的短裤是哪来的?”尼娜和他边走边聊。
“是我妈妈缝的。”
尼娜笑了:“真是太可爱了。”
德米卡自问,如果妹妹说哪个男人可爱,那会意味着什么?多半是说对方亲切有余而俊朗不足吧。
一个混凝土建的房子内配备了厕所、淋浴和几个巨大的公用水槽。德米卡站在尼娜身边看着她洗碗。他想找些话说,但什么都说不出来。如果尼娜问他柏林所面临的危机,他可以说上一整天。但他学不会瓦伦丁漫不经心就能说出的那些俏皮话。最后他终于挤出了一句话:“你和安娜结交很久了吗?”
“我们是同事。”尼娜说,“我们都是莫斯科钢铁联盟总部的职员。一年前我离婚了,安娜正好想找个合住者,于是我们就住在了一起。”
离异者,德米卡心想,这意味着尼娜已经有了性经历。他感到有一些忐忑。“你的前夫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人渣,”尼娜说,“我不想谈起他。”
“好吧。”德米卡挖空心思,想找一些无伤大雅的话题。“安娜看上去很不错。”他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来了。
“她人脉很广。”
这么评价朋友似乎很奇怪。“仔细跟我讲讲。”德米卡说。
“这个假期是她爸爸给我们争取来的,他是钢铁联盟莫斯科地区的主任。”尼娜似乎对此非常骄傲。
德米卡把洗干净的盘子带回帐篷。走进帐篷以后,瓦伦丁兴高采烈地对他们说:“我们用面包和奶酪做了三明治,这样我们就可以去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