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像一道封印将门封闭,显然是密室凶杀,开膛手并不想给我们一丝喘息机会,甚至可能连续行凶,直至将我们活活拖垮,这也算是他的杀人手法之一了。”
死者是被数根七厘米粗的建筑钢钉钉死的。
寂静依旧弥漫在房间中……
而这扇门……是向外推开的。
这一结果早在预料之中,这如期而至的死亡如同无法逃脱的诅咒。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天……
白教堂临时办公室外,夏洛克斯再次灌下一整杯魔法咖啡。
这两天里,验尸报告出炉,出乎意料,正如华生所说,死者是饿死或渴死,体内并无毒物。
同样疲惫不堪的格雷格森队长走了回来。
当天上午两点,白教堂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即使是八阶的契约者,在那种强度的工作下,连续一周不眠,也难以支撑,但他昼夜不停地研究案宗报告,仍未找到突破点。
然而……当你下午赶往案发现场时,发现自己太过天真。
南丁格尔女士必须活下去,不容置疑……
格雷格森队长上前,有力地摘下帽子,埋头于光滑的手掌间搓了搓,叹了口气:
但时间相差近半个月,所以名单并未立即告知受害者,过早让那些手无寸权的小人物知道自己即将死去,并不能提高存活几率,反而可能引起混乱。
“而且尸体已有初步腐烂迹象,估计已死亡超过七天。”
“起初我也这么想,以为开膛手总算留下了一个稍有线索的案件。
其实我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最近的精神压力确实太大,下意识地逃避眼前的问题。
“既然他们能找到你的行踪,那么开膛手也能找到你,至少那起凶杀案还在理解范围内。”夏洛克斯说着,似在安慰对方,也安慰自己。
这些诡异的凶杀案散发出超乎寻常的荒诞,那种荒诞有时在侵蚀着理解和利斯的心理防线,他甚至期待有一天,这个凶杀预告中会出现自己的名字,至少这样,他在死后能得知开膛手是如何杀害自己的。
办公室内陷入一阵沉寂……
皇家调查团可不管这些,我们的体系更接近军队,所以我们中少数人并不在乎尊严或作风问题,为完成下达的任务,我们用钓鱼执法,暗中勾结地方黑白势力,广泛布下眼线,甚至利用对方家人迫使对方背叛,出卖情报,安插卧底。
实际上,开膛手已杀害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