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
李七黎脚步骤停,眼神不是很和善,回头看向谷绣。
“登徒子,要记仇,你最好是记我的仇。你不会没脑子到,记恨都不知道算到谁头上吧?”
谷绣闻言笑嘻嘻道:“我哪舍得跟你记仇?咱俩之间那叫情调,跟她……可不一样。”
钱木枝拉了李七黎一下,“甭理他,找我寻仇的人多了,他算个屁。”
钱木枝说完,李七黎沉着脸收回目光,两人刚转身,又听谷绣道:“你很快就能知道,跟你寻仇的人里,老子排第一!”
“有病。”
钱木枝嘟囔一句,这回俩人谁也没回头。
义庄。
从阿注那儿拿回来的外袍,因为是做了一半的冬衣,所以尺寸要大一些。不过纵使减去一些尺寸,这件衣服看起来也很像是霍父这种高壮人士能有的尺寸。
只是可惜,霍家没有任何跟霍父身材尺寸有关的东西。但是李七黎觉得只这一样,也基本可以确定第一具尸体就是霍父了。
“七黎,我刚刚跟阿才确定了第三具尸体的身份。是个街头混混,好赌,搞点小偷小摸混日子,一个人逮哪儿住哪儿。
但是他无论如何,跟霍向两家也扯不上关系。”
钱木枝推门而入,一边拿画像给李七黎看,一边说着阿才的调查结果。
“那他手指头怎么回事儿?”
李七黎看了看画像,骨相基本能对的上,随口问道。
“跟你想的差不多。
在赌坊赌输了,叫人砍了。你这边儿怎么样?那衣服对得上霍父吗?赵烨宁说过,他们都说霍父还挺高的,我看差不多。”
李七黎从一边拿过来另一件衣服,打开和放在桌上那件对比。
“是很像霍父的尺寸,我觉得基本可以确定是霍父了。
虽说衣服尺寸这种东西,没有办法确定就是一个人,但是阿注手里这件衣服,肯定是霍父的,而这件衣服的尺寸和沉木山找到的另一个人的衣服尺寸几乎一模一样。
这说明这两件衣服都是霍燃父亲的,而这两件都可以对上第一具尸体的估测尺寸。若这第一具尸体不是霍燃父亲,那就巧的有点过分了。
总之,这件衣服的出现,我们不仅能基本确定第一具尸体是霍燃父亲,更能确定的是,沉木山和向然父亲住在一起的人,就是他。”
钱木枝摸了摸两件衣服,语气有些呆。
“七黎,那个……沉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