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对陈策写的这些无中生有的东西,有这么大恶意。
不过……看陈策现在的表现,三人都觉得吓唬吓唬她也是很有必要的,省的她一会儿又开始,用嘴来惩恶扬善。
陈策与他们不同,她是自己是完全知道自己都写下过什么。
那些愤世嫉俗的话,写的时候很爽,现在在正主面前露了相,对方还是能掌握自己生杀大权的人。
陈策越想越恐慌,冷汗比眼泪冒出来的更快。
“我们接着说张满的问题吧,我看陈姑娘似乎对于她的这些大作,并不是很想多提。”
谷绣眼睛一转,配合道。
陈策已经有点反应不过来了,脑子里全是自己会不会因为地上的碎纸落罪。
“田姑娘,这些东西是你和陈策一起拿给张满的,对吧?”
田千蓉习惯性的看了看陈策,见她没反应,咬了咬下唇,很轻的点头。
“我们问过了,这根簪子是你的,很多年前的旧簪子,是你弟弟亲口确定的,你有异议吗?”
“我……
他记错了,这簪子,我跟关月,一人一支,一模一样的,她也有。”
田千蓉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你还在撒谎!”
钱木枝听到这儿,猛的一拍桌子。
“是关月有一支一模一样的没错,但是关月的这支簪子,我们早在凶案发生的那天带回了衙门。
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支才是关月的!”
钱木枝手里拿着两根簪子,看起来外形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
但是只要放在一起对比,细看之下就能发现,黑漆漆的那一根,尖部要明显圆润很多。
“张满知道关月有这只簪子,但是如今出现在你的手里,你们说是关月给田千河的定情信物,张满自然会相信。
但其实,关悦根本没有给他过任何所谓信物。
还有那个肚兜!”
钱木枝声调很高,字字清晰。
“那个肚兜,也是你们在巷子口新买的!
摊主说,就是前天他收摊之前,你来买走的。
这些所谓证物,都是假的。
关月是一直在收你弟弟的银子没错,但是她跟你弟弟,并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关系。
用你弟弟的话说,他所做的都是他一厢情愿的单相思。
为什么到了你和陈策的嘴里,就成了关月水性杨花,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