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些僧人找过来,要建寺庙的时候,掌柜的说出于礼佛之心,要挪一些银子,去助那些僧人建寺庙。
我负责的只是从能动的银子里凑够他们要的数目,别的掌柜的没说,我自然也不会问。”
“你摘的真是快啊。”
钱木枝沉着脸说了一句。
目前从空能寺里找出来的物证,甚至包括那些和尚的口供里,都没有一点能和“金竹”搭上边的线索,所以目前她除了刺探两句,倒也的确说不出什么。
也罢,一码归一码,关于欧阳开做的恶,他的这些手下都摘不干净。
就算他这个始作俑者死了,这件案子最后也是要按照证据一一清算,到那时,有的是机会问他。
“谢夫人,你的说法与金竹可是一样?可还有什么要补充之处?”
谢夫人闻言,抽噎两声,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刚站起来身子就向一侧歪去,钱木枝身形一晃,稳稳的扶住她。
“谢夫人,你……”
“钱捕快。”
谢夫人打断钱木枝的话。
“不管阿开有没有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来惩罚他,断他有罪的,应该是衙门,而不是无名人这种恶徒!”
谢夫人的眼里还闪着水光,言辞恳切,纵使钱木枝对她并没有好感,听了这话还是心头一窒。
翌日。
钱木枝虽说没能睡多久,但是从春肆回来,还是踏踏实实的睡足了两个时辰。
因着睡眠质量足够,第二日的精神头倒也还算不错,可是义庄里忙了一夜的李七黎,看上去可就没这么好了。
李七黎脸色暗沉,浑身散发着疲惫和怨气。
她现在比躺在一边的欧阳开都像是一具尸体。
钱木枝迈腿进去的时候,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
“我给你买了早饭!”
盯着李七黎的杀人目光,钱木枝连忙开口,举了举手里的食盒。
李七黎嘴瘪了瘪,说:“记录在孙一那儿。”
“好嘞!”
李七黎和孙一坐在桌前吃饭,对于他们二人来说,不管屋里的尸味多重,好像都不受影响。
但是钱木枝却是一直被熏的直皱眉,怎么觉得欧阳开的尸体就是比寻常人臭?
“划他尸体的刀刃上有毒药,虽然量不大,但是这种药起作用后就是会发臭,忍忍吧,下午就散干净了。”
“有毒药?这不是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