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人人皆是睁眼瞎。”
赵烨宁一噎。
都说了不是冒犯,只是问问来着……
毕竟离了她所谓“朱门”,识字念书并非易事。
“陈姑娘好口才,但是不论你与张满多亲近,你也不是张满。
现在我们要同他谈话,你最好回避一下。”
钱木枝见赵烨宁吃了瘪,立刻板了脸,语气并不好。
而张满从头到尾都不插嘴,就默默的垂着头,似乎他们说什么都不在意。
“他现在还在发热。
人死万事空,追查凶手是你们衙门的事,就一直靠着盘问死去之人的亲属,难道就能确定凶手吗?”
钱木枝闻言笑了一声道:“我们不会一直盘问,但是具体都会怎么查……就不能告诉陈姑娘了。
毕竟这家里,一个姓张,一个姓关,不管怎么看,都与陈姑娘不相干嘛!”
钱木枝就差直接指着陈策的鼻子说她多管闲事了。
“再说了……盘问的话,哪里刺激到陈姑娘了吗?你对我们戾气这么重作甚?
还是,你怕我们问出来一些什么,关于陈姑娘你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毕竟你们大家,关系亲近,谁都知道谁家的事,对不对?”
钱木枝越说,笑意越深。
这些意味不明的话,给陈策脑袋都快气冒烟了,那些冠冕堂皇的字,却也没再冒出来一个。
赵烨宁看着她憋屈的模样,瞬间扬眉吐气了,压着嘴角,贴心道:“陈姑娘你放心,我们在查案之时所得知的……秘密,只要与案子无关,我们自然也是不会传出去的。”
“胡言乱语……我陈策一生坦荡,没什么怕你们知道的。”
这话好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那陈姑娘就回家休息吧,至于张满的发热问题,我想你也不是大夫,所以……”
陈策听到这儿,终于是受不了了,直愣愣的站了起来,眼神轻飘飘的扫过钱木枝两人,以示自己的不畏强权。
“张大哥,我就先走了,你好好歇一歇,一会儿家里做了饭,我给你送来。
你别太伤心了,她不值得你这么做。”
嚯!
确实坦荡。
张满含糊的点了点头,起身送陈策出门。
张满回来的时候,坐下间无意识的叹了口气,抹了把脸道:“大人问吧!我想了一夜,也想不到谁会杀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