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嫒俏脸微沉,将遥控器扔到一边道:
“金杭,我俩之间原则是在家里只谈家务事,不讨论工作,更不准对对方指指点点,你是不是忘了?”
“没忘,这些年我执行得很好……”
崔金杭赔笑道,“今天事儿太大了,我不能不善意地提醒。”
“我听到了,”花嫒不冷不热道,“你可以进屋睡觉了。”
谁知他纹丝不动,突然间语气有点奇怪:“除此之外还有个说法,你跟蓝区长是医科大校友,以前有过……接触,是吗?”
“算是吧,档案里都有。”
花嫒淡淡道,要怪只能怪遥泽这边后知后觉,起初压根没将蓝京放眼里故而很少有人愿意花功夫去研究,换作衡泽,早把其履历掌握得透熟并有针对性地下手,什么亲戚、朋友、同学一网打尽。
崔金杭语气更奇怪:“不是档案写的那种,而是……很近很近的接触……”
“你干脆说明白点,别吞吞吐吐!”她沉下脸道。
“谈过恋爱,对吗?”他果真摊牌道。
花嫒的心“咚”地一沉!
那段隐秘还是被挖掘出来了,真倒霉,肯定不会出自蓝京之口,他千方百计撇清还来不及;自己更不会泄秘,老实说也非光彩的事件,那么……
算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遥泽每年考入书泽医科大的好几十个,当年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时难免有落到别人眼里的时候,抵赖只会引起别人更强烈的好奇心。
“相处过一段时间,不知算不算谈恋爱。”她尽量说得轻描淡写。
“处到……处到什么程度?”
崔金杭也尽量显得轻松,但表情却无比僵硬,无论是谁冷不丁被扣一顶似绿非绿的帽子,心态都很崩溃。
况且结婚前花嫒坦诚自己并非处女,明确说他要是介意这一点就取消婚约,她虽然属于完美主义者,也有轻微洁癖,却在处女问题上选择诚实。当时崔金杭也真的迷上了她的美貌,只要娶过门什么条件都肯答应,自然选择不介意。
婚后他也试探过她第一次给了谁的问题,花嫒均以“大学时太年轻什么都不懂”含糊以对,既然妻子不愿重提往事,此后崔金杭再也没追问过。
这回他怀疑蓝京是第一次的拥有者,那就麻烦了,其实她跟蓝京时已非完壁之身,也因为此,蓝京始终心怀芥蒂,再加上莫小米的因素导致分手。
“普通朋友吧,”花嫒道,“当时他狂热追求邻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