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整个晋地。
从晋地太守,到各地的家族。
也亏李云秋之前做了足够的功课,两人面前的案几上摆满了李云秋收集到的消息。
开始是林立说得多,之后李云秋也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他们一边探讨着,一边记录着。
逐渐地,李云秋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脉络。
“大人,恕属下冒昧,大人如此睿智,为何不担起基金会大任?以大人的才干,为陛下的忠心,为大夏百姓的责任,做得一定要比属下出色的。”
说了这话,李云秋心内生出愧意。虽然陛下并没有明确说要他行监视之职,但李云秋却知道他的职责之一,就是替陛下看着这位忠义大将军。
林立笑了。
他仿佛全然不知道李云秋这话里的试探,夹杂着深层的含义。
他只是微笑着道:“一个人的能力再如何出色,他的精力也是有限的。
我能做的,就是让更多的人发挥出潜能,尤其是我身边的,跟着为一起为陛下效力,为大夏百姓付出的人。
云秋,你从跟着我那天起,我就视你与王成、风府、崔亮一般,所以我愿意尽心尽力地培养你,把我所会的都教给你。
如此有一天,你也可以如风府、王成、崔亮那般独当一面。
你将不仅仅是个将军,还会是镇守一方的大员,百姓的父母官,真正的父母官。
不过啊,你现在还欠缺一点。李校尉,你现在只会花钱,还不会赚钱。
这点,你还得跟我好好学学。”
这是林立唯一一次亲切地称呼了李云秋的名字,从这之后,不论是私下还是公开,李校尉就是李校尉。
堰塞湖,也在几次观察之下安安稳稳地悬在半空中,成为了林立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不过眼下,这个达摩克利斯之剑还很安稳。
林立不再管捐款之事,将重点全放在“侯爵府”最后的装修,和铁轨的铺设上。
有银子、有银子、还有银子和人,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做不成呢?
云中的“精品玻璃铺子”,在林立的银子接近消耗掉之后,又为林立收割了一大笔银子。
这些银子全都用在了铺设铁轨上。
有热气球的升空,铁轨的铺设路线被迅速地划定,土地开始了夯实,松木被大量的砍伐,经过防腐处理,制作成枕木。
银子流水一般地花出去,带动了云中以至于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