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林立忙站起来。
“坐坐。”李竞善背着手走进来,看着被放在最醒目位置的锦缎,“这是陛下上次的锦缎了。”
“是。”林立道。
李竞善呵呵笑着,坐下,“咱们工部是六部之末,一向都是要仰其它五部鼻息的。
从打勉之到了工部,还头一次这么扬眉吐气过。勉之,这奏折你可要用些心思。
今日早朝,户部那些老东西提出让勉之你再设计个能容万物的表格出来,真是丧尽天良。
亏得陛下圣明,没有答应。不过勉之,可有能容万物的表格?”
林立心说他哪里知道,却略想了想道:“一张容纳不了,但也可以多做几张作为归纳。”
却忽然想起师父的话,若是这般没完没了,他何时能离开京城,规划钢铁厂去。
一时有些发怔。
李竞善却是以为林立在琢磨表格,笑道:“林大人也不用这般着急上心。”
又再说了几句闲话,这才离开。
林立在桌面上摆了奏折,按照其它奏折的格式,先写了官话,这才不如整体,不外乎简化数字的优缺点,表格的实用性。
他不善于写这类东西,写了不多就感觉没话说了,便又抄写了官话作为结尾。
再从头看了一遍,没发现错字,便放在一旁,等待字迹晾干。
不由得就又想起了师父的话。
忽的又想起元帝的那句话:将你放在工部可惜了。
林立的心激灵了下。
不会是他要被调动了吧。
元帝难道也将他当做个人物了?
林立想了半晌,也想不明白,下值的时候抱着两匹布,在众人的再一次恭维中上了马车,特特地说给了风府听。
这话传给夏云泽最好,传过去之后再如何,就与他无关了。
“大人,”风府听了这些之后却道,“才安管家让我给您带个话,今个府里来了两个媒人。”
“媒人?”林立诧异道,“咱家里谁要说亲?你?崔哥?”
风府笑了:“都是给大人您说亲的,一家是兵部侍郎的远房表亲,一家是翰林院侍读学士的庶女,要说给大人做贵妾。”
林立怔住了,好一会才道:“兵部侍郎是三品,就是远房表亲,也不至于给人做妾吧。
翰林院侍读学士倒是五品,但家里的庶女给人做妾,这……我就一个六品小官。”
风府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