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嫁给他!”
说到最后,也是气急,转身就要走。
轮到颛渠阏氏气得浑身发抖。
她在王帐不得势多年,好容易熬到了老单于薨逝,托安、弗雷也都被抓到了大夏,正是借着林立的势才在王帐有了一点话语权。
她深知不能让林立在草原扩大势力,一定得要树立起她颛渠阏氏的威信,才能趁草原虚弱之时,扩大势力。
而没有比杀掉林立,为老单于为草原复仇这个更能得到草原人的拥护了。
所以王帐内还留下来的官员和颛渠阏氏一拍即合,为了不让林立怀疑,还特特带了自己另外两个女儿和侄儿,对外说是要一并陪嫁过去,却是连崔巧月都瞒了去。
虽说她要对林立动手,但林立一大早来人说要上午接亲,颛渠阏氏便觉得被落了面子,忍不住就对崔巧月言语刻薄起来。
没想到却忽然引发崔巧月的反抗。
她对这个女儿素来不喜,此刻更是狠得只咬牙根,让她和崔巧月说句软话,哪怕是哄哄也万分不可的,只厉声道:“你还觉得不够丢人吗!来人,请公主好好梳妆去!”
崔巧月气得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道:“从我记事起,除了骗我去大夏和亲,母后才说过一句好话。
白女士要我嫁给大将军,也是拿草原未来前途说我,仿佛我不嫁给大将军,就是草原罪人。
我也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从小我就小心谨慎,日日想着讨母后欢心,母后何故如此不喜欢我?”
颛渠阏氏见到崔巧月,就会想起就因为怀她,被老单于疏远。
更因为生下的她这个女儿,才被另外的女人拢去了老单于的心。
此刻被崔巧月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连声呵斥着人就爱那个崔巧月拉出去,赶紧装扮,自己气得胸脯不住起伏。
却又想起正事,忙问伺候的:“大将军何故改了迎亲时间。”
伺候的忙道:“大将军的人说了,在草原就按照草原的礼节迎亲的。”
却又小声说道:“才出去打探了,听说大将军的夫人昨日哭闹了许久——那大将军素来惧内,大半夜的都没能回到帐篷内。
大将军的夫人又有了身孕,听说这一胎是男孩。大将军估计是怕将军夫人动怒了。”
颛渠阏氏哼了声:“惧内之人,不成大事。”
她说这话之时,心里却忍不住酸溜溜的。
又道:“赶紧让公主打扮了,莫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