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文稿递给周胜利,说:“你读这一段。”
见周胜利有些迟疑,开导他道:“在姐姐面前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大胆读。”
周胜利接过文稿,刚读了一句,袁娜娜事先毫无征兆,忽然把手伸向了他的腹部。
周胜利条件反射般身体僵硬,正在阅读文稿的声音停止了。
袁娜娜的手已经按到了他的腰带上,埋怨道:“停下来干什么,继续读。”
周胜利不知她要做什么,机械地依着她的命令继续读了下去。
“不行,你还是用嗓音读,把发音位置沉到我的手这里,让我感觉到你体内气流的振动。”
袁娜娜没有主意到周胜利的紧张,继续扮演着老师的角色。
周胜利暗自谴责自己想歪了,按照袁娜娜的要求把声音沉了下去。
“对,对,就是这样。周兄弟的理解能力很强,怪不得能考上小中专。”
“噢?”
周胜利这是第二次听别人先入为主地说他是小中专毕业了,问道:“你怎么判断出来的?”
袁娜娜很得意地讲着她的推理:“你在农技站工作,应该是技术人员,那么至少是中专毕业生。初中毕业九年,加上两年中专共十一年。你今年二十,如果是去年毕业就是八岁上学,今年毕业就是九岁上学。”
周胜利反问她:“我就不能是大专毕业?”
“不可能。”
袁娜娜自信地说:“高中毕业才能考大专,再加三年高中,上学就是十四年,你不可能五、六岁上学。”
她自得地问:“姐这个中国的女福尔摩斯推理推得怎么样?”
袁娜娜猜周胜利的学历不靠谱,但教学方面却很认真。
她的手不离周胜利的丹田处,只要发音位置上移她就轻轻地拍一巴掌。
在袁娜娜示范加纠错的严格监督下,周胜利读了两遍方才得以过关。
接下来就是等待中央新闻联播结束。根据当规定,占用新闻联播时间是违反政治纪律。
闲聊的时候,周胜利问袁娜娜:“你们站就你一个人吗?”
袁娜娜说:“站长调走了,新站长还没来。”
周胜利问:“你是专业学播音的?”
袁娜娜说:“专业学播音的最低也得分到县广播站。我是师范毕业,与你一样也是中专。但是我学习肯定不如你好,我是高中中专。”
周胜利道:“你知道怎么发音,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