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平板起面孔严肃地说道:“厉局长说了,这个人在社会上的影响太大了,就是个烫手山药,扔不得捧不得,你们不能胡来。”
武宗胜不屑地说道:“他一没有立过战功,二没有制造出尖端武器,不就是唱了几支歌吗?我们哥俩都是歌盲,看他还有什么招。”
安太平神情发生了变化,高兴地说道:“我就知道你有点子,对这位歌星就由你们两个先审,争取一举拿下。你们要记住,从市领导到局领导都在为你们担着上面的压力,你们如果败下阵来,受到影响的不只是永安市公安局,还有法律的权威。”
两个人商量了一阵子讯问方案,便一起进了看守所院子。
此时恕爷还在警车上没有下来,他的保安、助理均被拦在了看守所大门之外。
恕爷有一些警界朋友,看到两人肩上的警衔,知道这两个人是有职务的高级警官,便手指着二人喊道:“我是明星,你们就这种态度对待我,不怕我出去后控诉你们吗?”
魏鲁汉板起面孔责问两名押送恕爷的警察:“这一路几百公里你们没有给他上戒具吗?”
两个年轻警察低下头,心虚地回答:“没有。”
魏鲁汉继续批评道:“押送嫌犯没给戴解具,出了意外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现在马上把铐子给他戴上!”
其实,押送犯罪嫌疑人未必要全都戴解具,魏鲁汉为没戴解具发火,年轻警察心虚等,全都是在他们来之前电话沟通好了,演给恕爷看的。
两个年轻警察掏出腰间的手铐来到车前。
恕爷两手不断晃动着不让铐,还在大声叫嚷:“谁敢给我戴?我让你们戴上容易想解下来难。”
两个警察装作无奈地说道:“看在一路上我们没有为难你的面子上,你就别再为难我们了,你如果再不让戴,我们领导就让我们给你上警绳了。警绳一上,能让你一米八的个子缩成一米五不到,比戴手铐还难受。”
恕爷听了他们的话后没有再坚持,乖乖地伸出两手,让警察戴上了手铐。
这边刚戴上手铐,魏鲁汉又大喝一声:“下车!”
人的精神意志很重要。
恕爷被手铐铐上了双手,对自己的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已经开始认可,下车时虽然装出不情愿的样子,但两个年轻警察伸出往下拉的时候并没有用多少力气。
下车以后他不再往审讯室走,再次提出:“我到外地演出,全部都是住当地最高级别的星级酒店,不去星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