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干爷眉头一皱,说谢疯子你也敢叫?
眼镜男噗通双膝跪地,低头说对不起。
“起来,继续说。”干爷摆摆手。
他起来继续道:“根据我们掌握的,谢....谢师傅是坐客车来的榆林,干了不少事。”
“说详细点。”干爷冷着脸说。
眼镜男点点头,解开了牛皮袋。
袋子里有几张纸,还有几张冲洗出来的照片,他拿起其中一张给所有人看。
照片像素低,洗出来放大以后看着更模糊不清,但照片中的主人公太好辨认了。
照片中,谢起榕还穿着那身女士白色长款羽绒服,只不过比一个多月前脏了不少,他穿着劳保鞋,拉着个绳子,绳子后拖着一辆木头板车,板车有四个轱辘,车上绑了一大堆东西,好像有盆子铁锅什么的。
只不过是一张照片,就把我看的右眼皮直跳。
眼镜男道:“这是化肥厂监控拍下来的,是近期一张照片,此外,根据我们的人反馈情况来看,”眼镜男拿起纸看了着继续说。
“谢师傅打死了新楼巷公司的两名电工,后者当场死亡。”
“打伤了榆钢保卫科的三名保安,一名重伤至今未醒。”
“把一个老太太尸体丢到了一户人家门口。”
“为了吃饭,偷了大概十八只鸡。”
“跑到一户餐馆后厨,剁掉了老板三根手指。”
“从古城中路到开光路附近,推倒了路边儿三十多个垃圾桶。”
“抢了搬家用的板车,打伤了主人。”
“在永济桥看人打牌,打伤一人。”
......
眼镜男念完了一张纸,又准备拿另一张。
干爷摆了摆手,一脸无奈的说:“行了,别念了,看来老郑这次压力很大,若是谢师傅离开榆林去了别的城市,老郑怕是更难做。”
“老楚,你和我同岁,好多年没交手了,你怎么看现在的谢师傅?”
叫老楚的这老人摇摇头,比了一些手语。
“不会说话,哑巴?”我心想。
楚爷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人站的笔直,他背后背着一把刀状物东西,一米多长,用黑布缠的严实。
这年轻人看着楚爷比的手语,点头说:“爷爷说不好说,已经快有三十年没见了,我们都已经老了,如果出了意外没办法,我会下死手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