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要是不走了,就弹一下我们的屁-股。
“喂,喂?你脸色这么难看,是想起什么来了?”
我回过神来,咽了口唾沫说:“田...田把头,他说的可能是真的,真正的锡鼻子另有他人,我见过一面。”
“哦?是谁。”
我大喘了两口气,回忆说:“是那天替唐贵做法事的胖道士,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不会错的....就是那个人...”
“不行!我得赶快去通知把头!让他知道这事!”
田三久一把拽住我胳膊,摇头说:“事到如今,只能相信王显生,至于你和我,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你去了就是添乱。”
“涛子。”
“我在田哥。”
“你们这两天辛苦了,这人没用了,给他个痛快,做干净点儿,别留痕迹。”
“放心田哥,我知道怎么做。”
“会开车吗?”田三久问。
我说会,就是不怎么熟练。
“走吧,回去你来开。”
他直接把吉普车的车钥匙扔给了我。
我上车打着火,找到倒挡后,一脚油门撞到了墙上。
“没事,继续倒。”
上了大路后,我越开越稳当了。
田三久坐在副驾驶上,闭着眼,不停的揉着太阳穴,看起来有些疲倦。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说:“咱们是回田广洞去唐贵家,还是去和计师傅汇合。”
田三久睁眼道:“现在去了也没用,你说的那个胖道士,或者叫锡鼻子,不可能还在那里等着。”
哎....对了。
我猛然间又想到一件事。
当时在水塘下的地下溶洞,我无意中拍的照片中,钟乳石柱后有个歪头的胖子,那张脸惨白惨白的。
我想了想,如果那天在唐贵家做法事的胖道士把胡子剃了,在把头上带的黄帽子脱了,那么看....二者的轮廓模样,好像就是同一个人!
正想着那一系列诡异事件,我突然听到坐副驾的田三久淡淡的说:“看前面。”
我定睛一看。
猛的踩死刹车,左打方向盘!
一阵轮胎的糊味儿传来,车子堪堪摆正了方向。
他妈的吓死人,差一点儿就飞到山底下去了。
“差点出车祸,你怎么不提醒我。”
田三久说我这不是提醒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