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
彪哥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说:“前头马上就到了和七月爬约定的碰面地点,到那儿你们先藏起来,等他一露头,我们前后包夹,打他个措手不及!”
“那他要是知道我们埋伏呢?”
彪哥斩钉截铁说:“不会,据我所知,七月爬住在离这附近不远的某个山洞里,他一直深居简出极少出来,前几个月我们来送过一次尸腊,就是在这附近和他碰的头。”
我问:“既然他不知道,那你们怎么联系他?告诉他东西已经带来了。”
“简单,白头鸟。”
“把鸟放飞,鸟会找到他,把他带过来。”
又向前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一片空地上,就像他刚说的,彪哥打开笼子放飞了白头鸟,然后马上招呼我们这伙人找地方藏起来,伺机埋伏。
快速藏好后,我抬头看着天上的鸟越飞越远,心里没来由的,有种不安感。
老福抱着他的猎枪,藏在草窝里小声说:“几位,我干了一辈子向导,可从来没有乱杀过人,我只是帮你们带路的,这可和咱们说的不一样。”
“福叔我知道你意思,给你加钱行不?给你加五千块钱。”我小声说。
“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我这辈子没害过人。”
我想了想,改口说:“你看这样,你不用管,把猎枪借给我就行,事后也当什么都没看到,钱我照样给你加。”
他马上说这个没问题,然后直接把老式猎枪递给了我。
报信联络用的白头鸟飞走了,咋米王妹妹和六名夏尔巴族壮汉脸色冷漠,脸上杀气掩盖不住。
一直等啊等,眼看从中午等到了傍晚,天都擦黑了,七月爬还没露面。
我心里疑惑,难道是消息走漏了?还是七月爬此刻根本不在山里?
“嘘!别说话!”
鱼哥着急提醒:“来了.....”
“咕咕.....咕咕。”
山里死鸟乱叫,我躲在茂盛的草窝后头,悄悄向外打量。
只见,从远处走过来一个身形消瘦的年轻人,他一身黑衣,打着手电,手里提着个鸟笼子,笼子里关着白头鸟,看年纪,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我和鱼哥顿时疑惑,这是谁?这好像不是七月爬?
年轻人晃了晃手电,朝前大声说:“张彪,你们这次怎么来的这么早,这才刚两个月,尸腊呢?”
我听到彪哥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