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你准备以后揭壁画啊?要是让把头知道了呢?”
我皱眉说:“知道就知道!怕什么!你就说我让你干的!咱们这里我说了算!别忘了!之前把头还叫我哥呢!哈哈!”
小萱拼命对我挤眉弄眼。
我回头一看,脸上笑容瞬间凝固。
“把头,你不是去公园溜达去了?这么快就溜达完回来了?小道士怎么没跟你回来,我们刚才在瞎聊,他们都不听你话,我开会替你说说他们!”
把头面无表情,手中提着个黑塑料袋说:“最近道上风声紧,有业内同行来了黄石,那些人都在打听郑丰和招凉珠的消息,我们那批货藏好,先别忙着出货了。”
我心中一惊,忙说:“把头,那咱们干脆别在湖北待了!去别的地方!这里没准是个是非之地!”
把头眯眼看了一眼窗外,开口说:“还不是离开时候,我在等一个朋友回来。”
“等谁!收咱们货的人??”
把头摇了摇头,没告诉我他具体等谁。
小道士临时去黄冈的一个道馆拜访前辈了,等他回来我就打算跟他去旧武会大本营走一趟。脖子后头长那个包虽说不痛不痒,但隐隐有越来越大的迹象,我很担心,因为这不是好事。
不做活的日子很空闲,我们三男一女天天在房间打牌看电视,饿了就叫饭店送吃的过来。
那天,小萱突然跟我说:“云峰,我刚才出门丢垃圾,注意到垃圾桶旁边有个人怪怪的,老是盯着我看。”
“是那个要饭的吧?”我问。
小萱点头。
那个要饭的我前天看到过两次,浑身臭烘烘,头发很长,当时他在翻我们丢了的饭盒找东西吃。
“他没跟着你吧?”
小萱摇头:“没有,就是他老看我。”
我笑道:“你长的这么美,身材这么好,天底下哪个男人不爱看?他没尾随就行,你在去丢垃圾他要敢跟着你,你跟我说!我过去打死他!”
小萱听了很开心。
我就知道她吃这套,因为女人马屁要时常拍。
也是这天晚上,八点多,外头突然稀稀拉拉下起了小雨。
饭店老板打电话过来告知今天他们少人,要早点关门,没时间给我们送,让我们自己来取。
我们三个剪子包袱锤,谁输了谁去取,结果他妈我输了,于是我便打着伞出了门。
饭店离的不远,但要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