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靠,这么牛比,那岂不是比惊门的神算子们还厉害。”
“惊门是什么?”
“没什么,你不用太担心,我自有分寸。”
她家里人不信她,但我信她精神没问题,就是一种单纯直觉,当初在佳木斯被关了一段时间,我太了解那种人的眼神了。
这么讲吧,佳木斯里大概有三分之一是正常人,另外三分之二都是非正常人,或许是关的年头太久,关疯了,当初我被关的时间不长,我都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那里气氛太过压抑,尤其一层和地下一层,常见不见太阳光,感觉像个巨大的笼子,只要关进来,余生都没有走出去的可能。
三层往下, 那里头有天天扇自己脸的,每天对着空气数数的,天天唱歌的,坐在桌子上钓鱼的,半夜不停用头撞铁门的,爱吃老鼠的,用鼻子吃面条的,吃土的,吃屎的等等,那些人个个是人才,反正我这辈子都不会回那里。
大概十二点多,夏水水的私人医生自己从酒店开车过来了。
这人很年轻,有点帅,三十岁出头年纪,皮肤很白,短发正装,带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我突然想用一个形容女生的来形容这男医生的长相。
“明眸皓齿。”
没错,他就是长的挺明眸皓齿的,用现在年轻人之间的审美看这人的话,就是爱豆风格啊。
“赵医生,这么晚叫你过来没打扰到你休息吧。”
“没有,夏老板你哪里的话,我既然是你女儿的私人心理医生,那肯定要随叫随到,要不然我拿你那么多钱心不安啊。”
“呵呵,赵医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水水的好朋友项小兄弟。”
“你好。”
这人朝我报以微笑。
夏水水她爸给我们倒了水,开口说:“小项,你别看赵医生年轻,他在国外也是顶级的心理医生,很多名人都找他问诊过,对了赵医生,你说水水这种症状叫什么来着?”
“是恐惧投射置换症,这是由心理上的过度自我防御造成的,咱们国内心理学对这种病暂时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主要以情绪疏导为主。”
我道:“夏叔,我想和赵医生单独聊几句,你看方不方便?”
“当然可以,你是水水好朋友嘛,有什么不懂的就问赵医生,他是专业人士,有些话解释起来比我说的更清楚。”
很快,偌大的房子里就剩我和这个医生。
他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