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初她就是用谄媚讨好这招骗的裴景川,现在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那么厌恶?
姜媚毫无头绪,正在这时,一个人走进铺子,拍了锭碎银在案上,沉沉道:“一碗豆花,多加糖。”
“白护卫?”
白亦是裴景川的心腹,姜媚见过他几次,但没怎么说过话,如今再见有些不敢确定。
白亦没有承认,把佩剑往案上一拍,硬邦邦的命令:“找钱。”
脾气和裴景川一样冷,这下姜媚反而确定了。
白亦一般是在暗处保护裴景川的,他突然现身来买豆花,多半是裴景川出了什么事,姜媚想到之前的计划,壮着胆子问:“我有话想跟他说,你能带我去见见他吗?”
这会儿还早,铺子里又没什么生意,她去见裴景川应该不会被发现。
然而白亦并不想带她去,警惕地横了她一眼问:“什么话?”
“……”
一些肉麻还恬不知耻的话,不大适合让人传达。
姜媚说不出口,默默舀了一碗豆花交给白亦。
“铺子里没那么多钱找,要不我给你记着,以后你们直接来吃就行。”
姜媚话音未落,白亦就飞快地收回那锭碎银离开,过了会儿,他折返回来,扔了两个铜板给姜媚,和铜板一起砸下的还有他不屑的声音:“你这样的人,我一个铜板都不会多给你。”
姜媚很没骨气地弯下腰把那两个铜板捡起来。
其实也不怪白亦瞧不上她。
她可以出卖身体换钱,也可以花言巧语骗人,如今更是背着夫君偷人。
她这样的人,是该被浸猪笼的。
白亦离开没多久就变了天,寒风骤起,瞧着要下雪,街上行人更是寥寥,生意实在不好,姜媚也冷得不行,只能早点关门回家,她刚收好东西,周鸿远就出现了。
他穿着书院蓝白相间的学子服,衣摆和帽带被风卷起,实在是儒雅俊逸,姜媚先是一惊,而后有些后怕,幸好她没跟白亦走,不然周鸿远来就找不到她了。
“夫君,你怎么来了?”
“明日休沐,书院见天色不好提前放假,”周鸿远说着上前把姜媚的手拢进掌心,“不是答应我好好养病,等病好了再出门的吗?”
走了一路,周鸿远的掌心很热,姜媚被烫得指尖蜷缩,想要抽离却又不舍。
“我就是出来透透气,什么都没干。”
姜媚睁着眼说瞎话,周鸿远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