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措,想要推开他,李海山却抱着不放:“樱儿,你怎么来这儿了?生病了?”
春樱闻言扑簌簌地落下泪来:“爷不是不要奴家了吗,奴家病没病重要吗?”
春樱说着在李海山胸口砸了几下。
她没怎么用力,砸得李海山越发的心神荡漾。
周岚心里是嫌弃他这个老男人的,如今又怀了孩子,更是借着孕吐不让他近身,李海山的新鲜劲儿已经过去,被春樱这么一勾,立刻记起春樱的好来。
他软声哄着春樱与他到了马车上,急吼吼地要与春樱亲近,春樱又哭起来:“爷反正不会认这个孩子,就让这孩子死在爷手上也好,省得奴家喝药遭罪了。”
“什么孩子?”
李海山现在对这种字眼很是敏感,春樱抽噎着回答:“奴家怀了爷的骨肉,已经快两个月了。”
“你们花楼的姑娘不是不能生吗?”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大夫都诊完脉了,谁知道爷竟然这样威武勇猛?”
春樱嗔怪地瞪了李海山一眼。
这话极大地满足了李海山的虚荣心。
他忍不住想周岚跟他睡了也没几次就怀上了,难道是他最近喝的鹿鞭酒效用太强了,所以跟他睡过的女人都能怀上?
李海山带着春樱回医馆,亲眼看着大夫给她又诊断了一次,确定她怀孕后,买了不少安胎药跟着春樱回了花楼:“这段时间你安心养胎,只要能生下儿子,我一定为你赎身接你进府做姨娘。”
春樱柔顺地靠在李海山怀里:“奴家不敢奢求那么多,爷能认下这个孩子就很好了,这些日子奴家不能伺候爷,但楼里来了新的姑娘,奴家叫她们来给爷唱个曲儿怎么样?”
春樱的温柔小意和周岚的呼来喝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李海山的腰杆顿时挺了起来,搂着春樱的腰说:“不用了,你现在怀着孩子呢,陪你是最重要的。”
连着几日,李海山都在花楼陪春樱,周岚以死相逼,李海山才终于去私宅看了她,态度却和之前有着天壤之别。
周岚气得骂他是负心汉,李海山实在受不了她这泼妇模样,冷冷开口:“现在怀着孩子的不止你一个,谁知道你怀的是儿子还是女儿,你要是真的不想生,那就打了嫁人吧。”
周岚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都不是清白身了,现在还怀了孩子,哪有好人家会要她?
李海山他还是人吗?
周岚和李海山闹得不可开交,李明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