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寺陈,时年二十六岁,其父为日本数一数二的金融家、银行家,曾为多名亲美首相提供政治献金,是新自由主义的铁杆簇拥,不折不扣的反动势力,因此是第一批受到德恩政府培养的超能者,实力极为强劲。
在脑海里大概过了一遍宫寺陈的身份信息,川下妗子定了定神,深深地吸了口气,面色极为凝重的从堑壕里站起身来,在己方与敌方士兵的共同注视下,慢慢走到了宫寺陈的面前。
相比宫寺陈扑面而来的嚣张跋扈的公子气质,川下妗子浑身上下简直称得上平庸。
她一脸痘坑,鼻梁微塌,牙齿也上下不齐,反观宫寺陈脸颊棱角分明,天生长着一双桃花眼,身上穿戴也尽是名牌,以至于即便他背着一把中二、俗气的大砍刀,不仅没让他显得掉价,反而更凸显出一股与众不同的肆意气质。
然而即便如此,川下妗子仍未露怯,冷冷地注视着在用侵犯性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身体的宫寺陈,缓缓说出一句:“好看么?没教养的东西。”
宫寺陈一愣,没料到川下妗子竟会如此直白。他轻呵了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川下妗子的眼眸,道:“不好看,比我玩过的每一个女人都要丑。”
川下妗子攥紧了拳头,紧咬着牙,仰起头,冷笑道:“也包括你的母亲?”
宫寺陈依旧似笑非笑:“我的母亲?亲爱的妗子小姐,你是说哪一个?事先说明,我没见过我的生母,而我的父亲有十几个妻子,其中几个我倒确实品味过其中滋味……”
“你个变态!!”川下妗子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心中愤慨,破口大骂,同时身形两侧火焰如莲花般散成十团,携热浪向宫寺陈冲撞而去。
宫寺陈轻描淡写的伸出手指,以太蓝光迅速将距离最近的一朵红焰吞噬。他提起砍刀用力在面前一挥,又有三朵红焰随之湮灭。
一个后空翻躲过最后几朵红焰,宫寺陈淡然落地,脸不红,气不喘,轻笑说道:“妗子小姐,这只是像我这样的精英阶层的日常罢了,实在不必这样激动。”
“日常?”
川下妗子眼中的愤慨已经要比她身侧的火焰还要旺,她不惜代价的散发热浪攻击宫寺陈,怒道:“在你们的眼里,女人就只是玩具与工具吗!!?”
“不,当然不是!”躲避着火焰的宫寺陈哈哈大笑,他不断接近川下妗子,直到走到一定距离忽然站立,旋即脸上闪过一抹讥讽,右手猛然抬起,瞄准川下妗子,以太蓝光如激光炮般从他掌心携杀意冲出,“在我的眼里,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