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随之异军突起。
并不是一种心理上的感受,而是生理上的反应!
看着羊羔绒被褥中低了一个小度的身体,许衡知道,安陵晴慢慢松弛下来了。
他的手上,正拿着一个铜钵,刚刚就是拿着一个小木棒在敲它,回音还在,许衡捧着铜铎移动,从头顶转移到右耳,再移动至左耳。
不同的方位形成不同的刺激,以让安陵晴有不同层次的感受。
说来好笑,这个铜铎是巢穴的时候,艾美莉卡女爵的那个啥用品,虽然不知道怎么用,但是许衡听起来是觉得很好听的。
后面就在研究采耳的时候,在大街上买了一个,觉得有效果,就加入“采耳豪华套餐”里面了。
好的,再敲一次,重复一下动作,许衡再换下,拿出一个棉花棒,先从安陵晴的颈部和锁骨位置游走,然后再俶尔滑回去,增加未知体验。
人在面对危险和未知的时候,身体会高度敏感,采耳的时候闭眼就是为了模拟这种感受。
安陵晴此时就有一条小蛇在脖子那里吐信子的异样感,但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很有感觉,比刚刚面的酥麻感,变成了一种线的,更强烈的感觉。
缓缓往上,许衡将棉花棒靠近耳部——先是左耳,微微打圈,然后轻轻点挑耳廓和耳部脆骨,让安陵晴适应一下耳朵被触碰的感觉,为正式采耳做准备。
期间许衡悠悠吹气,可以增加一些趣味,但他不会说再让史莱姆延伸出来做多余的事。
因为一个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敏感度也是有限,同时按摩多个地方,不一定会是正面效果,反而很可能引起负面效果。
还会引起客人的烦躁感。
按摩有时候就是这样,按好了是舒服,按的不好就会痛,引起不适。
采耳不怕更轻更柔更慢,只怕反过来,还要时时注意客人的反馈。
大概觉得准备工作差不多了,许衡就轻声说道:“那我要开始对耳朵单独按摩了,觉得不舒服要说哦。”
安陵晴没反应,她现在感觉耳朵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一个不断传递麻感的东西,就连许衡的问话都带着难以抵抗的舒适感。
脑子一片空白……
许衡延伸出两条小史的辅助手,让它拿着铜铎用木棒转着边沿,发出比较轻的,另外一种音质的声响,当作他过渡到用耳耙进入耳朵前的前奏。
说实话,他自己挺紧张的,第一次服务自己以外的人,而且还是没有外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