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次,我中途回家拿东西,听到她在家里和人打电话,她自己说了一句‘少拿我儿子说事,不是给你钱了吗?’
这才让我怀疑起来,也想起之前人们的嚼舌根,这怀疑就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让我不得安宁。
那时国内的DNA技术才刚刚兴起,做不了,而且我也要脸,不好意思在这边做,我就拿了头发,花大价钱请香港的朋友帮忙才做好的,结果你们也知道了,果真不是我的种。
呵呵呵…“
“加上她的那些话语,她自己是肯定知道这个事情的呀,她好狠毒啊,要让我顾家绝后啊…”顾卫国声泪俱下,像一只快要死亡的动物一样在哀嚎,在控诉。
在楚威的感应之中,顾卫国情绪波动的幅度都要溢出来了,也明白了之前在小三家里问话的时候,提到孩子的时候,为什么那么激动。
顾卫国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红着眼睛吼道:“但是我又舍不得我儿子啊,我养了他15年啊,15年。
他第一次骑我头上撒了一泡尿,他第一次叫我爸爸,他第一次会蹒跚学步扑向我的怀抱,第一次考100分得意的找我邀赏,去年他还偷偷告诉我说他喜欢了一个女生,问我该怎么办?那时我都已经知道真相了呀,那我该怎么办?
所以我想破了脑袋,我只能忍下来,忍下来,忍下来…
我要忍到我儿子长大成人,考大学,他学习很好的,我要直接让他考到国外,就算家里的破事爆发了影响不到他的地方,那里没人认识他,也不会嘲笑他。
还有我女儿读书不好,也不听话,但她终究真是我的种,我也要花钱把她送到国外,也不会有人拿妈妈嘲笑她。
我已经忍了好几年了,我不在乎再忍三年,等我儿子上大学。所以这个女人天天打麻将不顾家,我完全不在乎,到时她必然是一个人财两空的结局才对得起我。“
楚威自己也有点激动了,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调整情绪问道:“所以你也找了小三,有了自己的儿子?”
顾卫国慢慢平复了一些:“之前那些是对我儿子和我女儿的交代,我自问对得起他们了,但是我顾家不能无后啊,那就是我对顾家列祖列宗的交代。”
楚威精神高度集中盯着顾卫国的眼睛问了一句话:“我从你的处事安排来看:够隐忍,计划长远,思虑周全,你不像一个会直接动手的人啊,你告诉我,你会对李玲丽直接下手吗?”
顾卫国轻蔑笑笑:“她也配?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