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我早已经服过解毒的药,不会有事的。”
“解毒的药给本宫一些,本宫也要进去。”冯乐真平静开口。
沈随风摊手:“被我吃完了。”
“沈随风。”冯乐真不悦。
沈随风笑了:“怎么,我若说我进去之后会被毒死,殿下便不让我进了?”
冯乐真眼神暗了暗:“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殿下没有否认,”沈随风的笑意渐淡,“看来祁景清在殿下心里的分量,远比他想的要重,我若是告诉他,他想来也会高兴的。”
他越过她,直接往屋内走去。
“随风,”冯乐真叫住他,“本宫不否认,是因为知道你不会让自己有性命之忧,并非是为了景清的性命,就置你的性命于不顾。”
沈随风眼底泛起笑意:“殿下放心吧,我真的不会有事,毕竟这样的伤患,我已经治过两个了。”
得了他略为郑重的保证,冯乐真才放缓了神色:“治好他。”
“放心,我会的。”沈随风看她一眼,便直接进屋去了。
门窗被湿泥封上,屋内再无动静传出。
书童担忧地看了一眼寝屋,扭头劝冯乐真道:“殿下,去院外等着吧,沈大夫说虽然将屋子封起来了,但难保不会有毒烟传出来,安全起见还是在院外等候为好。”
冯乐真定定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知在想些什么。
“殿下……”
书童还要再劝,可惜话还未说出口,冯乐真便已经转身离开了。
等候的过程极为漫长,整个侯府都陷入了停滞,每个人都在等着主院的消息。
祁景仁与父母站在一处,时而望向毫无动静的主院,时而看看那边静站的冯乐真,纠结许久后,她轻叹一声:“父亲,母亲,我去看看殿下。”
“景仁。”宋莲心里慌得厉害,下意识握住了女儿的手。
祁景仁低声安慰:“有沈大夫在,哥哥不会有事的,母亲你放宽心,只管等
着他的好消息就是。”
说罢,她便转身朝冯乐真去了。
宋莲看着头也不回的女儿,另一种不同于担忧儿子的心慌突然生出,就好像这一瞬间,她便要失去自己的女儿了。
“殿下。”祁景仁唤了冯乐真一声。
冯乐真回神:“嗯。”
“殿下别太担心,我哥一定会没事的。”祁景仁认真道。
冯乐真下意识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