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扫、做饭、修东西等一应事务皆是闻歌做,她则继续扮演一个安分的肉票。
从长公主府穿出来的那身衣裳料子矜贵,配上?繁复的满绣,比她这个人还娇气,结果又是染血又是在?石子路上?拖行?,早已经不成样子,被闻歌洗了之后更?是彻底不能穿了,她每日里只能穿闻歌买来的花袄。
是的,花袄,配上?厚重?的棉布裙子,再偶尔冻得脸颊泛红,活脱脱一个福娃娃。她第一次换上?衣裳直接气笑了,后来穿着穿着,倒也觉出一点妙趣——
别的不说,窄袖修身,就不是一般的方便。
她每日里就穿着这样的衣裳,要么坐在?屋里发呆,要么去院里走走,实在?无聊了,便亲自动手堆个雪人,只是每次堆的都不好,不像陈尽安,总能堆得圆乎乎的,叫人心生喜欢。
等院子里的雪全被她折腾完,也才勉强过去三日,距离一个月之期还有二十余天。冯乐真一想到接下?来二十余天都可能这样无聊,她又一次找到闻歌。
“围棋?”闻歌狐疑地看着她,“你要围棋做什么?”
“闲得无聊,打发时间。”冯乐真简单回答。
“不行?。”闻歌拒绝。
冯乐真退一步:“那买一套文?房四?宝来,本宫要练字。”
“不行?。”闻歌还是拒绝。
冯乐真这下?不高兴了:“为何不行??”
“谁知道你是不是借买东西向外传递消息。”闻歌给出的答案很简单。
冯乐真气笑了:“本宫连自己?人在?哪都不知道,如何传递消息。”
“反正就是不行?。”闻歌知道自己?智谋不如她,索性将她的一概要求都拒绝,免得生出事端。
冯乐真眯了眯眼眸,转瞬便平息了心情?:“那你说能买什么,本宫还要在?这儿?待二十多日,总要有点可以打发时间的事做吧?”
闻歌顿了顿,似乎被她说服了。
当天傍晚,他买回来一个沙包,一个蹴鞠,还有一个鸡毛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