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雨闻言,歉意地看了江野一眼。随即转过头去,看着乌老大,略带嘲讽地说道:“来你金乌阙,自然是有我该来的理由。”
江野没有注意叶惜雨与乌老大之间的话语,反倒是有些疑惑叶惜雨刚刚望向自己的那一抹歉意。
刘春见状,压低声音对着江野解释道:“混黑道有混黑道的规矩,讲究的是可杀不可辱,虽说我大哥并未将乌老大放在眼里,可对方好歹也是一帮之主,在身份地位上与他旗鼓相当。对方三番两次的寻他说话,按照规矩,他怎么也应该回应一番以示尊重才是,老是这样不理睬对方,反倒是显得自己有些失了风度……”
江野听刘春说完这番话,不禁恍然大悟。
这才想起来,先前在听雨巷的时候,自己是说要跟过来见世面来着。
所以,这叶惜雨刚刚才会给自己将场中人介绍的如此详尽。他的那份歉意竟是因为他接下来要跟乌老大谈话,觉得对自己有所疏忽……想到这里,江野不禁微微一笑,冲着叶惜雨说道:“叶大帮主忙你自己的便好,不必顾及我的存在。”
叶惜雨闻言,回过头来冲着江野微微一笑,这才继续转过头去。
眼见叶惜雨有了回应,乌老大的气势也是慢慢恢复过来,逐渐忽略掉了江野的存在,冲着叶惜雨极为嚣张地说道:“哦,理由?我倒想听听你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叶惜雨脸色骤然一变,冷冷地看着乌老大,开口说道:“往年间,你金乌帮与我风雨楼是井水不犯河水,倒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自打今年年初以来,你金乌帮却是屡屡踩过界,就拿年初的盐做事件来说,那次我风雨楼损失了十多名兄弟。而事后面对你金乌帮的故意挑衅,我风雨楼是多番忍让,可是谁知你们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是得寸进尺……我也不想与你多说废话,我今夜前来便是要向你讨个交代。若是你的做法能令我感到满意的话,我倒是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那便新账老账一起算。”
听着这话,乌老大反倒是有些迟疑。因为,通过年初抢盐事件,他也看清楚了贵人们的态度,他相信叶惜雨应该也看清楚了这点才是。更别说这会儿叶惜雨自己还置身于危险之中。
所以,他实在是不知道叶惜雨究竟是凭何底气说出这番话的?于是,他的目光再次绕过叶惜雨,落在了江野的身上。他想确认清楚,叶惜雨的底气来源是不是与江野有关?
想到这里,乌老大挑高了声音说道:“我金乌帮一向都是奉公执法,上次盐运事件的是非曲直,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