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往王芳身边挤了过去。
“小花,这么多年你是越来越水灵了。”我有些猥琐的在王芳大腿上摸了一把,贱兮兮的道讨厌,又不是没摸过,王芳好看的白了我一眼,哟哟,这小眼神,勾的本大师都有些挺不住了。
起身,本大师就要降服这妖精,结果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
不情愿的拿起电话,本大师按下了接听键。
“儿子,你在哪呢?”钱大福左手打着石膏,两条腿被高高架起,医生说,左臂骨折,双腿骨裂,没个俩月根本别想下床,心中苦涩的他,只能打个电话给儿子钱富贵了。
我看你们一个个的都闲活的太长了是吧,李兴业那老小子占我便宜,你又是哪位啊!
“我是王大师,你找谁,你是钱富贵他老爹?”看着手机,我才想起来这是钱富贵的手机。
哎呀,太丢人了,钱大福用完好的右手抓了抓脸,尴尬的说:“大师啊,不好意思啊,我是富贵的父亲,今天不小心受伤了,你看你方便让他接个电话吗?”
受伤了?我有些疑惑的问:“严不严重啊,不严重我跟他说下就成了,他们还在修炼呢。”
钱大福费劲的抬起头,看了看他被吊起来的双腿和打着石膏的胳膊,苦笑道:“一点小伤,就是双腿骨裂,左胳膊骨折,不是很严重。”
听着电话里有气无力的声音,嗯,不严重,那就没事,紧接着就是又骨裂又骨折的,让本大师一时有点懵。
“要不我让富贵先回去一趟?”我刚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了开门声。
病房门被打开,一个中年妇女端着保温杯走了进来。
妇女微胖,容貌也有些一般,碎花布的裙子随着步子来回翻动,脚上穿了一双白色运动鞋。
“大福,你跟谁打电话呢?”妇女是钱大福的妻子,今个钱大福受伤她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鞋子也是随便穿了一双就忙到了现在。
“跟富贵的师傅,就是王吉大师。”跟妻子张晓燕说了一句,钱大福对着手机道:“大师,没事我这点小伤不打紧,您让富贵好好学,他能跟您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您尽管教育。”
又跟钱大福聊了几句,我挂了电话,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当爹的还真不容易。
病房里,钱大福挂上电话心满意足的,喝着妻子张晓燕煲的骨头汤。
“儿子能攀上这王吉大师,真是好命,等咱们百年了,让咱儿子帮咱们也弄成灵体,我们永远在一起。”钱大福看着妻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