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站在墙角脸色煞白,一副心如死灰的夏嫚姿看去。
眯眼,“你看看我家顾秉,就是最好的例子,表面与我琴瑟和鸣,可到头来呢,他连小贱种都玩出来了。
还一瞒就是三年之久,要不是这回他俩开房的照片被人发出来,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都说我们女人心思深沉如海,哼,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男人心思深起来,我们根本不是他们对手。
只是他……他个负心东西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来,结婚几十年了,我任劳任怨在家里操持打点,他却在外头给我养野鸡,而且柳茵你不知道,他为了这贱人还要跟我离婚,我……”
温岚只有在柳茵面前才会显露脆弱,因为她是打心里把柳茵当成了倾诉对象。
别看她平日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嚣张跋扈的模样,但在夫妻之事上,她不过就是个会为丈夫出轨而撕心裂肺的普通女人。
而这普通里,还夹着不甘,夹着愤怒,更夹着她满腔交付出去的真心。
“好了温岚,事已至此,你难过不甘也改变不了什么,要我说,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事处理好,比如说财产划分。
你要明白,外头这些野鸡之所以会缠着你家顾秉,无非就是看中他的身份和金钱,可一旦这些东西没了,你觉得她们还会爱他吗?”
温岚狠狠眯眼,“这个我自是知道,所以才提醒你看好你家凌晖,因为你凌家的财产全……”
“温岚,怎么回事呢,现在是你家顾秉外头有人,你怎么老说我们家凌晖?而且我家凌晖和顾秉根本不是同一类人,他很爱我和芷柔,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柳茵眉眼里透出浓浓的不悦,那刺骨的眼神如针尖一样扎进温岚心里,莫名她暗暗叹气。
唉,好吧,柳茵是一句不好听的话都听不进啊。
但她也不想想,她现在为什么会这般好心提醒她,不就是自己上过这样的当吗。
更何况凌晖还手握凌家所有大权,说句难听的,若真有一天凌晖和顾秉这样无耻在外头养人,还搞出了孩子,她柳茵哭都没眼泪出。
不像她,再怎么不济也还有憬洲做靠山,虽说母子不连心,形同陌路,但到底她是他妈,他不至于真的对她不管不顾。
柳茵就不一样了,现在凌芷柔事业被毁,自己膝下又无子,真有那日,她恐怕不是一般的惨。
偏偏她还听不进她只字半句,好像她会害她似的。
凌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