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废物相处时她有没有给他什么提示。
特别是后来纪焕证实她能看到和听到,她心里就越加不安了。
可纪焕倒不这么想,他觉得她就是过多生疑了,“奶奶,你是在跟我说笑话吧?还提示?呵,难不成你忘了那废物是哑巴,还有她十根手指筋都被挑断了能给出什么提示?
再说就她那唔唔唔的,即便她真想表达些什么,也要薄夜宸看得懂是不?这么说吧,打个比方你是薄夜宸,那废物在你面前又唔又叫的,你能一眼明白她意思?”
姚珍思索了一会纪焕话,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应该不能。”
“那不就得了,就算那废物能听到看到又如何?她说不出话,写不出字表达,你指望薄夜宸能明白什么?要我说你就是自己吓自己,过于疑神疑鬼了,行了,时间不早了,奶奶您还是赶紧去睡吧,我出门转转。”
纪焕说完就要走,姚珍却唤住他,“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虽说废物这事他干得漂亮,但就他肚里那几条蛔虫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过好不容易把那废物除了,她是绝不会再让他去唐筝和幕珊珊那里再惹出乱子的。
“还能去哪?老子都快憋死了,睡不了唐筝和幕珊珊那丫头,难不成睡别人奶奶还要管?”纪焕吊儿郎当说道。
姚珍赫然脸一沉,随后环视了下周围,见没人听到刚刚他那番话,这才恨其不成钢小声道。
“你小子给我小点声,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想睡唐筝和姓幕丫头的心思吗?还有我说你到底贱不贱?”
“贱?”纪焕挑眉,似乎没想到姚珍会用这字眼说他,勾唇射影,“奶奶,难道你年轻时不贱?不过我怎么听说你好像为了个男人寻死觅活的?”
“你……”姚珍被他气得话硬生生卡在喉咙,起起伏伏的情绪简直不要太暴怒。
这个混帐东西,她不相信他听不懂这个贱字的意思,可他呢,故意要拿她的过去恶心她,简直岂有此理。
“我是说你在唐筝那里的亏还没吃够吗?忘了前几天电击棒的事情?还是你小子真要逼得夜宸亲自对你动手,你才知道后怕?”
姚珍一边怒声,一边心里臭骂他狗改不了吃屎,想着他这色瘾戒不了,恐怕迟早有天坏事。
纪焕被她说得莫名浑身一震,随后咬牙,“怎么会没吃够,老子全身上下到现在还疼着,不过唐筝那个小傻子,哼,老子迟早有天要狠狠把她干……嘶。”
他的后话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