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几分暖意,“歌儿,朕发誓,生生世世独宠你。”
我看着杯中清如水的烈酒,一口饮尽,“宠我?我不需要。”
“那你需要什么?”祁汜追问着我,整个人已然贴至跟前。
我头晕地很,若是再这么继续下去,定要不省人事。
思及此,我双手撑在桌面之上,费劲地站起身,趔趔趄趄地出了雅香阁,“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同我并肩而立的人。而不是像你们这般,从未将我视为人,顶多只是将我当做随手可丢的物什罢了。”
“朕从未将你视作随手可丢的物什,你于朕心中,永远是仅次于江山社稷的存在。”祁汜喃喃自语着,“或许,你的分量早已比朕一手建立的云秦还要重要。”
“我不稀罕。”我漠然离去,在京都繁华的巷道中漫无目的地游走。
我一回眸,便见南偌九被一群女子围在中间,十分被动的样子。
“神医,我好像病了,你替我瞅瞅?”
“神医,我心口痛,你帮我看看?”
“神医,看我,看我!”
……
“滚!”独孤曦玥从天而降,脚尖着地,额上暗红绸带更显得她肤白胜雪。
她杀气腾腾的眼神往那些女子身上一扫,那些女子纷纷咽了咽口水,四散而去。
南偌九怔怔地看着独孤曦玥,眼若明溪,眉眼间依旧是淡淡的疏离,人淡如菊。
“我若金盆洗手,我们可还有重头来过的余地?”独孤曦玥看似冷若冰霜,不过心上人面前,到底有些不一样。
她紧张地双手发颤,双唇煞白,眼里燃放的点点星光更是使她的爱卑微至尘埃里。
南偌九并未料到独孤曦玥会突然坦白心迹,面露纠结,“你当真金盆洗手了?”
“我虽为毒医传人,但从不想伤害任何人。当初受制于皇甫轩,不得不为其效力。如今,我脱离魔爪,自然不再行伤天害理之事。”独孤曦玥惆怅万分。
“北璃王同东临王关系破裂,应当出自你之手吧?”南偌九墨发随风而动,如流云般惬意。
他看起来仿若对世间万事万物都毫不在乎,但他身形因紧张而紧绷着,拢在袖中的双手拳头紧攥,手面上青筋暴起。显然,他是在乎独孤曦玥的。因为在乎,所以怕她一意孤行万劫不复。
独孤曦玥将南偌九拽至暗处,见四下无人,这才低低说道,“北璃王助我报了血海深仇,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又怎会刻意离间她和东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