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抱着我的手指,十分好奇地问道,“不竭神力是什么?能换银子么?”
我无奈扶额,耐心地解释道,“不竭神力乃无价之宝,岂是银子这类身外俗物能衡量的?你得了不竭神力,很快便可羽化登仙了。”
花芯兴致缺缺地瘫倒在杂草堆中,有气无力地说着,“没了银子,我怕是要枯萎了。”
我无语地看着爱财如命的花芯,原想瞥下她一走了之,又怕山魈野鬼觊觎她身上的不竭神力,思来想去,只好刨了她的根,将她暂时安置于我的水袖中。
“你做什么!你为什么刨我的根?我还等着来年春天,彩蝶授粉,同隔壁园子里的元宝哥哥生三俩崽子呢!”花芯没羞没臊地大喊着,毫无女儿家的骄矜。
“元宝哥哥?”我纳闷地低下头,紧盯着水袖中活蹦乱跳的花芯,竟觉十分可爱。
花芯重重地点着头,口若悬河地说着她和元宝的爱恨纠缠,“三个月前,一阵邪风横扫园子里的角角落落,我有幸在东倒西歪的杂草丛中,窥伺到了隔壁园子里俊逸不凡的白净萝卜。他形似元宝,甚得我心。从那之后,我便下定决心,要为元宝哥哥生下三两个元宝崽子!”
我满头黑线,对于她的择偶标准,甚是无语。可能在她眼中,钱财之外的东西,应当皆如粪土。
“歌儿?”容忌姗姗来迟,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我水袖中的花芯,岿然不动的冰山脸上,升腾起似有若无的怒气。
“你生气了?”我疑惑地看着白衣绝尘的容忌,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
不知为何,近来每每同他四目相对,总会忆起红烛幕帘后的耳鬓厮磨,令我又羞又恼。
“不是跟你说过,野花采不得?”容忌一手提着花芯,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将她随手扔至杂草堆中。
我算是看出来了,容忌这是吃醋了!
但他也太蛮不讲理了吧!竟因为一株狗尾巴草,同我置气。
我闷闷地蹲下身,在杂草堆里找寻着花芯,却被他拎着后领,从一片荒芜的杂草地里直直穿梭至北璃王宫宽敞的卧榻之上。
“闭眼,睡觉!”容忌坐在卧榻边,沉声说道。
我将身体缩在被褥之中,半眯着眼,细细地观察着倚靠在卧榻之侧,俊逸不凡的容忌。
“容忌,我睡不着,不如你给我唱首小曲儿,或者随意来段搔首弄姿的舞?”半晌之后,我轻拽着他的衣袖,大眼巴巴地望着他。
“不会。”容忌答着,见我不甚开心,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