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忌一手拽着天弋的袈裟,直接将他的胳膊,拧成了麻花。
“甜甜施主,你莫不要欺人太甚!”天弋疼得龇牙咧嘴,双腿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直打颤。
喀嚓——
容忌又擒着天弋另一只胳膊,以极其暴力的手段,将他的手骨粉碎成末。
天弋虽烦人了些,但并非十恶不赦之徒,容忌下手委实太狠了些。
“容忌,你不能总这么暴躁......”我双手缠着容忌的胳膊,深怕他将天弋弄死了,平白无故又添了杀孽。
容忌一脸愤慨,手心掌风作势往我脸上劈来。
我紧闭双眸,紧张得不得了。
他平时再生气,也绝不会动手打人的,今儿个怎么如此反常?
“甜甜施主,你吓着女施主了。”天弋咽了咽口水,深吸了一口气,连连挡在我身前,怯怯地同容忌说道。
“我和她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操心?”
容忌一掌轰向天弋心口,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骨头一并震碎。
我半眯着眼,看向此刻嗜血般可怖的容忌,不禁缩了缩脖子,再不敢替天弋说话。
眼下,我自身尚且难保,哪还有心思管这处处给我惹祸的蠢和尚!
天弋痛苦倒地,面无血色,曜黑的眼珠子蒙上了一层水雾,“本来今天高高兴兴,没想到坏了袈裟,没捉着妖怪,还要被甜甜施主暴虐而亡。”
容忌怒火难消,又一掌轰向天弋丹田之处。
这一掌下去,天弋不死也残。
天弋法号无量,想必功德颇深。容忌若贸然斩杀,怕是又要招惹天劫。
出于无奈,我只得借着乾坤之力,帮天弋抵挡着容忌的杀招,“蠢和尚,还不快滚!”
“女施主,你真是个好人。”天弋感激地看向我,化作一道金光钻入了紫金钵中。
下一瞬,他连人带钵一并消失地无影无踪。
容忌沉痛地闭上眼眸,冷冷地质问着我,“为什么?”
我满头黑线,虽恼怒他不能多给我一些信任,但还是耐着性子,同他解释道,“你误会了。”
“百米开外,我便听得庙里的声响。我原也不愿意相信,但我开门之际,你自己在做什么?嗯?”容忌一手扼着我的脖颈,环顾着这间破庙,自嘲地笑着,“你当我闻不出这庙中气味?”
“那,你听不听我解释?”
容忌冷哼了一声,旋即封住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