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口气笑着说好,和男人前后脚离开办公室。
“说吧,你想聊什么。”
鲜少有人经过的靠墙拐角,沈初蔓双手抱胸作出防备的警惕状态,开口就表明态度:“希望是我自作多情,但如果你想要谈复合的事情,我只有一个答复。”
“段以珩,我们没有机会了。”
毕竟是年少时真情实感喜欢过整整三年的人,十年后再见也难以保持完全平静;沈初蔓抬眸撞进男人深邃漆黑的眼瞳,想起他们分手前永无止尽的争吵、以及那天晚上的责备,还是会心头泛起酸楚。
并未如她预想中提起符合,段以珩滞重目光黑沉沉压下来,哑声道;“那件事后,表姐放弃高考选择复读,大学四年一直都在做心理疏导,三年前已经能重新和男性正常交流。”
听男人平静低音撕开过往伤疤,沈初蔓又一次深呼吸,下意识地试图为自己辩护:“所以,你想说什么呢段以珩。”
她表情冷静,声线却难以抑制的轻颤着:“出意外不是我本意,那天你要我道歉我也说了,你现在还揪着这件事——”
“……对不起。”
“蔓蔓,对不起,”男人语气艰涩干哑说着迟来的道歉,
“是我当时没有问过你,你那晚当时是不是也害怕。”
沈初蔓咬紧牙关,看着眼前诚心忏悔的段以珩,眼底不受控泛起泪意。
她再坚强,十年前也不过是不满十八的未成年学生,面对五六个社会流氓,有且只有束手无策和被欺辱的份。
直到现在,沈初蔓也清楚记得,那晚她赶过去时,那些流氓正用肮脏的手触碰满脸爬满恐惧的女孩,七嘴八舌地笑谈起污言秽语。
那些龌龊下流的话,那些肮脏的手、半露半遮的器官、女孩悲愤欲死的抗拒和恐惧,沈初蔓想她这辈子都难以忘记。
那晚她大概用尽毕生胆量和勇气,用路边捡起的防身砖头,恶狠狠朝流氓砸去,在骂骂咧咧声中抓起女生的手转身就跑,再寡不敌众地被捉住拖回来。
时至今日她仍不敢想,如果不
是徐榄来得及时、如果不是他疯了一般将带头的人打到鼻骨骨裂而昏厥,后果会是怎样。
而当时作为她的男朋友◎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听闻表姐出事姗姗来迟后,再见到她的第一句,就是那句“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沈初蔓当然清楚错在于她。
段以珩曾经无数次和她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