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萤火虫的现场座次是按照作品来分的, 所以宁秋白、维德、塞歌,以及后来的盛鸣坐到了一起。
宁秋白看看左边的塞歌,看看右边的维德, 又看看隔着维德的盛鸣,莫名感觉自己压力山大。
这一群人里好像就他颜值不出色啊……
他偷偷看了眼盛鸣,用眼神给了一个谴责:你没说你也会来啊?
盛鸣回了他一个眼神:惊喜吗?
宁秋白内心吐槽道:是够惊喜的。
看自己这身衣服和盛鸣身上的除了颜色不同之外款式基本一致, 宁秋白自然猜的出来维德找来的高定人脉就来源于盛鸣。
盛家的光景集团是文娱行业的龙头, 和设计行业自然有沟通关系。
这岂不是说明他身上穿的其实就是给他定制的?
宁秋白估算了一下自己这身衣服的价格, 清醒地意识到可能把自己卖了都不够换一条领带的。
盛鸣的追求就是使用资本主义邪恶的糖衣炮弹吗?
清醒点!作为小时候对着少先队标发过誓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你不能被资本主义的享乐腐蚀!
宁秋白给自己打了气, 重新抬起头,再次和盛鸣对视。
盛鸣的眸子和之前一样,直白□□地看着他, 眼眸中的情感没有任何隐藏。
就是这种眼神,让宁秋白之前一直觉得云里雾里的“表白”沉甸甸地落了地。
他忽然伸手按住了头顶,阻止栖雾木向外钻的冲动,随后在内心默默地告解:他顶得住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但是有点难顶这种纯粹而不加遮掩的眼神……
宁秋白默默替自己摇摇欲坠的性取向哀悼了几秒钟。
随后又忍不住偷瞄了盛鸣一眼, 被盛鸣依然看过来的眼神烫了一下, 快速收了回去。
盛鸣的唇角勾起了笑容。
夹在中间的维德有些受不了, 压低了声音阴阳怪气地问:“导演, 我和你换换?把蝙蝠当鹊桥不嫌感觉不对?”
宁秋白脸皮抽了抽,端正了神态:“不、不用了。”
维德“呵”了一声。
随后他听到另一边的声音:“跟我换。”
维德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表面上依然很乖巧地站起来呵盛鸣换了座位。
宁秋白瞬间变得更加紧张。
尤其摄像头照过来的时候, 宁秋白挺直了后背, 生怕盛鸣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然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