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惊。“那可得有——”
“一年的佣金超过五万英镑。”
哈特索恩说:“天哪!”
他们全都吓了一跳。他们以前从来没办过合资企业,也没想到一个连股东都不是的人,能够提出如此创新的主张。但一年五万英镑的佣金实在难以抗拒。
塞缪尔说:“看来你已经跟他们谈论过这件事了。”
“是的。梅德勒非常积极,他的合伙人约翰·詹姆斯·贝尔也同意。”
小威廉说:“然后你坐镇伦敦,监督这个合资企业。”
休感觉到威廉把他当作对手,而如果他在三千英里以外,危险就小得多了。“为什么不呢?”休回答说,“毕竟,钱是在伦敦这里挣的。”
“那你以什么资格呢?”
这个问题休本来不准备立刻回答。威廉找碴提出这个问题让他难堪。现在,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我认为,梅德勒和贝尔先生希望跟一位股东合作。”
“你当股东太年轻了。”约瑟夫马上说。
“我二十六了,伯父,”休说道,“你当股东的时候,也只有二十九岁。”
“三年是很长一段时间。”
“五万英镑也是很大一笔钱。”休意识到自己显得过于骄傲自大——这是他常有的毛病——便立刻退了一步。他知道如果把他们逼到墙角,他们就会一口回绝,搬出保守主义那一套。“也许有许多方面需要权衡,我看你们需要商量商量,要我离开吗?”
塞缪尔审慎地点了点头,休朝门口走去。塞缪尔说:“无论最终能否达成,休,都要恭喜你提出了这一很有魄力的动议——我相信大家都赞同这一点。”
他疑惑地望着其他几个股东,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约瑟夫伯父咕哝着说:“确实,确实。”
休不知该为他们没有同意这项计划而灰心丧气,还是应该因为没有受到全盘否定而高兴。他觉得十分失落,但他也只能听天由命,无法继续干预。“谢谢你们。”说着他走出门去。
下午四点,他来到肯辛顿戈尔,站在了奥古斯塔那幢精心雕琢的大房子外面。
六年来,伦敦的煤烟让红色的墙砖暗淡下去,白色石头上也污迹斑斑,但斜山墙上的那些鸟兽雕像还在,房顶上还立着那艘扬满风帆的船。竟然还有人说美国人好显摆!休心里琢磨着。
他从母亲的来信中得知,约瑟夫和奥古斯塔的财富越积越多,又买了两处房产,一处是苏格兰的一座城堡,另一处是